“哥哥来的恰好,我们‘勇’字营明天新帅上任,袁教头让我先行返来调集步队,一起驱逐新的主帅。哥哥也是御封的果正校尉,理应帮小弟的忙,与小弟一起整点军马,摆好仪仗才是!”
宗泽笑道:“老夫让你做书掾只是给你个官职,想把你留在‘勇’字营罢了,你觉得真的只让你草拟檄文?既然你与王贤侄是结义兄弟,为何不与他同在我军中任职呢,老夫对你们这些少年英才向来非常赏识,只愿我大宋多一些你们如许的好男儿,也不必让我这把老骨头来上阵杀敌了!”
“小弟不知哥哥来,有失远迎,哥哥莫怪!”王子纯上马走了过来。
“刘将军被圣上任命为洛阳守备,已经去洛阳到差去了!”
柳逸玄见老友回营,立马到辕门口迎他。
“王公子一早就和袁教头往殿帅府去了,说是‘勇’字营要来一名新主帅,他们都去殿帅府议事去了!”
未几时,公然见西边灰尘飞扬,马蹄声响,从汴梁城里出来十几位马队,正在向营地飞奔而来。
宗泽一听,这答复不但有理有据,并且对的工致,对他刮目相看。
柳逸玄此时再看,公然气度不凡:
“长辈合法芳华幼年,逢大敌当前,江山不保,怎不能弃笔从戎?”
全军将士听了这八条戒律,纷繁抱怨不断,一不让喝酒,二不让嫖-娼,这比当和尚还难受。柳逸玄鄙人面听了,却感觉这位宗泽公然名不虚传,大宋禁军之以是连吃败仗,就是因为军纪涣散,战役力不强,看似气势汹汹,实则一击便溃,如此能重整军纪,也何尝不是一件功德,只是委曲了这些兄弟,不能喝酒也不能碰女人了。
“刚过了辰时就去了,这会子怕是早就进了皇宫了!”
这时王子纯忙来先容,“这位是柳相国的公子柳逸玄,与末将是结义兄弟,虽被圣上授为七品果正校尉,却不在军中任职,以是没穿盔甲!”
“老夫本来是一介山野村夫,本在故乡守着一亩三分地保养天年,但是北方的金人一刻也不让老夫安逸,他们杀我大宋百姓,占我大宋的城池,此等国仇家很岂能不报!老夫晓得,这‘勇’字营是我大宋禁军里的一支精锐,圣上既然将‘勇’字营交给老夫,老夫定然不能孤负圣上的垂爱。老夫治军,一贯从严,从本日起,全军将士不成偷懒耍滑,不成结党营私,不成骚扰百姓,不成聚众肇事,不成擅自喝酒,不成夜宿嫖-娼,不成有令不遵,不成临阵脱逃!此老夫之‘八不成’也,我不管之前你们是何种状况,从本日起,凡有违此八条者,一概军法措置,不管官职大小划一对待!”
柳逸玄忙走出来躬身见礼,说道:“长辈拜见宗老将军!早就传闻宗老将军大名,明天能看到活的,真是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