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晚生此次来钧州,只为一睹《腐败上河图》,并偶然要插手甚么‘赏瓷大会’,再说,长辈才疏学浅,也帮不上千岁甚么大忙!”柳逸玄赶紧推让,他不想再钧州逗留太长的时候,毕竟是偷跑出来的。
“小的张三,昨日还在城门看赶上大爷,也是跟大爷有缘,不想早晨多喝点酒,惊了公子的好梦,实在是罪恶,还请两位公子包涵!”张三一脸堆笑,躬下身子举起酒杯陪礼。
柳逸玄见他们佳耦这般接待,早已不再生他的气,说道:“两位不必如此多礼,我与你们能在此地熟谙,想来也是修来的缘分,至于明天的哪场曲解,我和我的这位兄弟都已经谅解二位了,但愿你们这家堆栈今后买卖红火!”说完便饮了杯中之酒,恰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得饶人处且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