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难,只要呼延将军提早奉告‘义’字营的弟兄一声,让他们做好共同便可。我们‘勇’字营假装成邯郸来的金兵。从北面杀入你们营中,然后将军可命令让部下的将士佯装抵当,军士们只要大声呼喊,不需兵器相见。同时再扑灭一些柴草或者营帐之物,让磁州城上的金兵觉得是救兵来也便可!”柳逸玄细心叮咛道。
步队调集结束,老将宗泽前来为将士们送行。宗泽使报酬这伙出征的年青将领们一一倒上一碗酒,然后把酒言道:“诸位皆是大宋禁军的精锐,又是意气风发的年青才俊,此次磁州之战,成败就看你们的了,老夫在这里为诸位饯行,祝你们旗开得胜,再立奇功!来,干!”
“方才柳公子之言。恰是老夫之意,各位将军必然要好好共同才是!此番用兵,成败皆在北门,若磁州北门能破,其他各寨便可大肆攻城。呼延将军杀入城中以后。也不要过量恋战,须分兵到东、西、南三门,与城外的兵马里应外合,若此战胜利,必可全歼城中守军!”
众位将军听了这话,赶紧问道:“柳公子,需求我们做些甚么,你固然叮咛便是!”
宗泽见柳逸玄思惟周到考虑全面,不由暗自奖饰,感觉他是个可造之才,将来必然会成为大宋的栋梁。宗泽言道:
因为宋军昨夜抓获了多名金兵的使者,又在这些使者身上搜出了一些函件,从那些求援的信上可知,磁州守将韩吉见宋军来势汹汹,早已心中害怕,一心要遣使者向邯郸求救。宗泽得知此信以后,便采取柳逸玄的战略,来个将计就计,打算让“勇“字营的官兵换上金人的打扮,遁辞是邯郸来的援兵,若能骗得磁州守将翻开城门,磁州便可不攻自破。
宗泽见叮咛结束,便命令各军主将回营备战,又让人整点兵马,筹办战饭,只待夜幕来临大显技艺。
柳逸玄笑道:“呼延将军所言恰是,若我们顺利达到了磁州城下,必将会与那守城的官兵胶葛一番,呼延将军便可暗自带着人马跟从过来,一旦见城门大开。我勇字营的弟兄就会与守城的官兵厮杀起来,将军若闻声城门口喊杀声起,便可挥师入城,我军入城以后皆暴露左臂,呼延将军切不成把我们‘勇’字营的弟兄当作了金兵啊!”
柳逸玄见到用这么大的碗喝酒,顿生万丈豪情,赶紧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喝完了以后,将碗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只听“咔嚓”一声,碎片散落一地。世人见他把碗摔碎,也不知他是何意,纷繁瞪着眼睛看他。
“好说好说,柳公子放心便是,我必然叮咛下去。”呼延庆乐呵呵地承诺道。
柳逸玄见安排安妥。便对宗泽说道:“老将军,晚生该说的都说完了,剩下的就请老将军叮咛吧。”
呼延庆一听要他跟着“演戏”,也不知柳逸玄是何企图,问道:“演戏?这可不是俺的特长,到底该如何演还得请柳公子教教俺。”
呼延庆听了柳逸玄的叮咛,才明白这演戏的企图,说道“本来是这个意义,好说,俺统统照办!不过,柳公子,若俺放了你们畴昔,是不是也要在前面悄悄跟着,等你们骗开了城门。我也好带人杀将畴昔!”
袁教头一声令下,只听一片“咔嚓”之声,宋军将士拔寨出征。
宋甲士马离了大寨,行了约摸一个时候,便来到了磁州城北的官道之上,柳逸玄远了望着北门三里以外驻扎着呼延庆“义”字营的人马。柳逸玄不知呼延庆是否筹办结束,赶紧派了尖兵前去“义”字营刺探,尖兵去了一会,便跑返来陈述。“柳大人,呼延将军说,统统筹办结束,能够开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