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诺吓得趴在方向盘上直冒盗汗,她不由得光荣,方才多亏危钰及时号令她刹车,不然现在绝对是连环撞车变乱。
“明晚你让他喝下药后,你先躲过那群胡匪,穿上我为你备好的齐王的衣裳,你与他身高身材相仿,夜里你驾着齐王的马拜别,是不会惹人思疑的。而那晚齐王殿下实在是在程将军府上商谈纳你之事,他与程将军定会起争论,到时我趁机分开,颠末城门之时,我只说是找方才出城的齐王,也就是你,便能够了。”李临江一字一句地说着,忽明忽暗的烛光朦昏黄胧,照在脚下澄青的砖地上,亮光乌洁如镜的空中唯有他们二人颀长的黑影。
“灵均!”程然诺猛地跑畴昔拉面包车的后门。
程然诺昂头望向他,他还是漂亮无匹,但朗眉星目间自有一股飞扬萧洒的不羁,他将一小包粉末塞进她手中,“程将军一心但愿你能与阿谁胡匪头子早日实现婚约,你明晚归去就奉告程将军,你要去找他,程将军到时定不会禁止,你只需假志愿与他结婚,将这药下在他的酒里……”
李临江嘴角微扬,他眼里蕴出一丝奇特的光芒,他伸手悄悄扳过她的双肩,他低头轻柔的在她耳边说:“傻丫头,我如何舍得让你去做杀人之事,这包是甜梦粉,你只需把它们全数倒入酒中,一滴不剩的让他服下,半个时候后药就会见效,他将睡上一天一夜,这时候充足我们逃得远远的。”
男人接过上好的和阗白玉酒杯,杯壁腻若羊脂,但他苗条的手指竟白得让人分不清究竟是杯壁还是他的肌肤,将酒杯递给他时,他的手重触她的指尖,他的手凉凉的,但却并不冷,仿佛有种带着水意的轻柔。
李临江猛地一把将程然诺揽入怀中,他的拥抱那样的紧,他的胸口不竭高低起伏着,好似血管中的热血随时会涨爆出来,他仿佛用尽全数力量,才将她紧紧抱牢,“然诺,你要明白,齐王不过只想纳你为妾,阿谁胡匪头子说甚么遵守你们父亲生前所订婚约,底子就是妄图程将军的权力,望在这边塞持续作威作福。而这世上,唯有我,我一人,才是至心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