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药童看到他们的时候吓了一大跳。虽说各种妖、魔、怪、神、仙、佛都见过,平时也去冥界、鬼界送过药。但冥界和鬼界的药都是送到入界口,便不再上前,且收药的鬼界与冥界的幽灵也不算很丢脸。
勾魂使者,他还是头一次看到。鬼界的勾魂使者,一黑一白,都暴露长长的舌头,那舌头能够到腰间了。冥界的勾魂使者,一胖一瘦,嘴角两边长着长长的獠牙,那獠牙向上翘着,能超越头顶的高度。
“你在说甚么?”红药童没有开阴阳眼,看不见勾魂使者,也听不到勾魂使者说的话。但他能听到红药童说的话,他感受白药童怪怪的。
屋子里,药彩还在施法:“……魂归本体,魂归真我,以我之名,逆天改命……”
“看得见我们,你就应当晓得我们是干甚么的。应当让开的是你吧?”鬼界黑使者说道。
白药童四下看了一下,也没瞥见甚么。摸了摸头,不明以是。
四个使者相互打了号召:“又见面了。”
“红药童,你去把前些日子我杀死的那只九尾狐时留下的狐胆给我拿来,再倒一怀温水。”药彩走出房门。
“让你去,你就去,少颤抖。”
药彩因为半途打断施,在太极护念出去的那一刻就已经吐血了。她对峙着施法,将白守山的灵魂从葫芦里放出来,回归到了白守山的躯体。就在白守山灵魂归体,复苏的那一刻,药彩果然晕倒了,连同附身于她的念祖也昏倒畴昔。
药彩当然听到了门外勾魂使者的声音,这更让我加快的法度。白守山的环境和蒲牢不一样,蒲牢当时另有一魂在体内留住生命气味,而白守山却全数灵魂离体。这需求耗损药彩很大的法力,而念祖因为有身的原因,处于衰弱期。
“你俩玩够了吗?快让开,不想伤了你。”冥界的胖使者吼了起来。
而此时,蒲牢因为七日不见药彩去东海龙宫送药,不明启事,驰念药彩,略微的能下地活动,便来了药石山。
白药童愣了一下神,挡在了门前:“不准进。”
四大使者感遭到了灵魂已经归体,相互看了一眼,笑了一笑,异口同声的说道:“看来不需求出来问那短折鬼是去鬼界还是去冥界了,没我们啥事了,走吧。”谈笑之间,四大使者一步千里,分开了药石山。
“你们才是怪物,我明天头一回看到。”白药童道。
“别自责,我不怪你。你们俩去给我筹办一盏长明灯,然后在门外为我护法。”药彩将白守山扶起来,盘坐在床上,本身盘坐在他身后,双手运气,落在白守山后背的膈俞、魂门、脾俞等穴位之上。
太极护念见药彩活力了,只好服从,飞出了房间。
“护念,你出去看看。”药彩晓得白药童不是勾魂使者的敌手,挡不了多久。
“白药童,你在这里守着,我翻开你的阴阳眼,千万要拦住从鬼界和冥界来的勾魂使者。”药彩说着,用手指在白药童眉心点了一下。
药彩为白守山续命七天七夜,那火焰时高时低,一向处于不稳定的状况。
蒲牢见红白药童守在门前,猜想药彩应当在内里,直接翻开房门走了出来。
“不是的,仙子,魔帝八王子只是对白太子讲了水淹堂庭山的事情,并请他与你退婚。然后,白太子前后吐了两口血。就,就这模样了。”红药童为本身的渎职而惭愧,低下了头。实在错不在他,他也完整禁止不了翔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