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在那里?出了甚么事情?”药彩的高兴全然消逝。
没过量久,两条鳐鱼的灵魂离体,看到了药彩。
天齐仁圣大帝也被蒲牢说得脸红一阵,紫一阵的,无可回嘴。
药彩笑了笑,把两条鳐鱼的尸身捡了起来,放进了随身带的小葫芦里:“这可不能华侈了,但是上等的药材啊。”
“我何罪之有?”蒲牢仍然低着头。
药彩把事情的颠末原委告之。
“是否应当现在就看看他们有无悔过?如有悔过,何必再关进牢里?我佛有好生之德,阿弥陀佛。”地藏霸道。
“我只想和蒲牢一起受刑,为他减轻罪孽,也好让他早日出狱。”药彩抹着眼泪。
使者们并没有去管那两条鳐鱼的幽灵,鬼界的使者很欢畅的来到药彩跟前:“药彩仙子,可算找到你了。五方鬼帝都在找你,蒲牢有下落了。”
“也好,我这就去请地藏王。不知可否请得动。”药彩道。
“你将东海龙王四太子,另有魔界的阴魂们带归去,公允审判,送交阎王二殿楚江王,关入牢中,等他们受完阎王二殿到九殿的罪过,看其表示,是否送入十八层天国中的某一层,再来禀报。”北阴酆都大帝道。
地藏王回身面向药彩:“药彩仙子,他等罪过太重,只怕还是要受些刑法。我只好随你去为他们超渡,但愿他们能够早日出狱。”
随后,在痛苦中狂笑着变回了本相,一样在地上挣扎着。
“东海龙王四太子的幽灵,被,被北阴酆都大帝带走了。”周乞低着头,慢吞吞的报告着。
“我明白了,因一己私怨,变更雄师队,对我东海龙宫大开杀戒,那叫战役。我因一己私怨,仰仗我本身的力量,铲平他魔界,那就是罪无可恕。你们这不是审判,是妒才。妒忌我曾经有那么大的才气。可现在,我已经法力尽失了,对你们没有任何威胁,更不会影响到你们的帝位。”蒲牢道。
“你曾对魔界大开殛毙,浩繁无辜者死于你手。你还不知罪?”北阴酆都大帝道。
“地藏王,如果都做错了就有所悔过,得不到奖惩,那岂不是谁都要仿照,做错了认个错,就了了?”天齐仁圣大帝道。
他们异口同声的说道:“你是来带我们去阳间的么?”
一条被刺穿了喉咙,喉咙里“吱吱”作响,想说甚么,却再也说不出来,鲜血从喉咙里流出,染红了衣服。
“药彩仙子仿佛健忘了,冥界也在我的统领范围以内。”天齐仁圣大帝道。
再一听,冥界的使者直呼她“娘娘”,内心非常愤恚:“谁是你们的娘娘?归去奉告哈迪斯,让他死了那份。”
蒲牢寻着药彩的声音,看到了药彩,心中底气更足。
“那是一次魔界与东海龙宫的战役。死伤都在所不免。”天齐仁圣大帝。
还好有使者保持着次序。
“蒲牢在那里?他可还好?”药彩孔殷的问。
变成人形的他,双手颤栗,双眉舒展,两只眼睛高耸着,瞪着杀他的凶手。
他却又不敢把这类设法呈现在内心,怕药彩听到他的心声。
蒲牢跪在堂下,低着头,未曾重视到药彩的到来。
的
药彩和地藏王一起来到了北阴酆都大帝的府邸,天齐仁圣大帝也在。
药彩再也站不住,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
“药彩仙子,你这又是何必呢?要为蒲牢超渡的体例很多,以你的医术,去救治鬼域的患者,也是为他积善。”北阴酆都大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