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在桌上的手悄悄分开,顺她腰线滑下,逼她抬头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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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久望着那双眼,确认程聿舟没对付,然后看他背影,逐步消逝在面前。
放下一双筷子,擦去嘴角汤汁,顾久终究转头去看被萧瑟已久的程聿舟,“是不是我现在问甚么,你都不会对付?”
下一刻,程聿舟低头吻她,从唇角开端,不满足于浅尝辄止。
早晨八点。
恰好这个名字,她没半点印象,闻所未闻。
这一夜,毕竟没让人如愿。
从那今后,顾久再没给过程聿舟机遇,踏入她的领地。
“算了,”沉默半晌,她却挑选放弃,谁知峰回路转,又有疑问,“你比来是不是有案子要去南江市?”
车祸、程聿舟护住她的手、骨骼断裂声,不异景象,一次次几次,每一次,画面被衬着更清楚,濒死的严峻感,更逼真一分。
“比如?”
“你比来是不是有案子要去南江?”
微微一怔,程聿舟猜到这不是顾久本来的题目,仍旧给了答案,“没有,如何了?”
“小九,我在你楼下。”
想对付的事,于他而言,底子不需求去做。
走到窗前,将垂落肩带扯回原处,她望着楼下那辆熟谙的玄色SUV,四个月后,那场车祸,是否会真的产生?
烟嗓在夜里格外降落,字音挑逗民气口那根弦,久久未停。
“时候还早,程状师不去酒吧?在车上待一整晚,很华侈时候。”驾驶座外,顾久敲他的车窗,并没筹算上车。
“如果有,能不能不去?”她补一句,“我不喜好南江。”
伸手摸到打火机,又想起空荡荡烟盒早被她捏扁扔进渣滓桶,顾久放下打火机,低垂眼眸,仿佛思虑人生严峻决定,其实在回想方才一幕――
他没开口,眼神已经给了顾久答复。
今晚,他没筹算放过她。
顾久坐在寝室地板上,抽完最后一支烟,捻灭,神经此时仍然麻痹不清,只记得一样画面,展转几次,接连三天入她的梦。
“你肯让我上去?”他眉骨下一双眼,深深沉沉,望着她。
“把烟戒了?”程聿舟悄悄吻她侧脸,压下欲望,带几分安抚意味,嘴上没说甚么,行动已经是让步让步。
那双眼,沉着禁止不减,却多一分伤害气味,拇指肆意践踏顾久柔滑唇珠,珊瑚色口红被他指腹擦去大半,像方才被吻过的唇。
“那恰好,一起逛逛吧。”顾久独自往前,却很快被程聿舟追上,夜灯下,人影重堆叠叠,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将近挡住她的。
身后度量暖和有力,本来探入她吊带衫内的手,现在规端方矩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在背后替她顺气,和刚才压着她逼迫的架式,判若两人。
“一碗面罢了,你仿佛要筹办上庭一样。”面前那碗面,汤汁收得恰好,蔬菜色彩鲜嫩,是绝佳装点,顾久低头闻了闻,没有不喜好的葱花味道,终究放心开动。
顺手将中长发盘起,发尾微微卷翘,有碎发散落耳畔,顾久披上外套,最后还是出了门。
她输不起。
最后那晚,顾久在梦入耳见车祸始作俑者的名字――林宿。
实在顾久从未做过如许荒唐的事,俄然间转了性,不过是因为,她不肯赌这一次。
眉尾一挑,顾久抬眼望着他,“不然呢?我还要留你过夜?”
“小九,在你眼里,我这么好打发?”程聿舟俯身,一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抬起她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