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便将统统的锋芒全都对准了文茵,好一出倒置吵嘴,好一出恶人先告状,这锣鼓还未敲响,戏便先演上了,一旁当看客的云瓷宁恨不得冲上去给这个婢女鼓鼓掌。
云瓷宁竟一巴掌冲着凤巧颜的脸扇了下去,方才还白净的脸上一刹时呈现了一个清楚的五指印,凤巧颜的脸颊不一会儿便肿的老高。
蹲在草丛里的云瓷宁气的脑袋冒火,从地上揪了一把草在凤珏惊奇的目光下放在嘴里嚼了嚼,又“呸”地吐了出来,“奶奶个腿,竟然敢吃我阿兄豆腐!”她非常不爽地抠着地下的土,本来白净的手不一会儿便沾满了泥,“阿兄也真是的,没有一点男人气势,不晓得‘头可断,血可流,豆腐不能丢’吗?”
站在背面暗中察看的凤珏暗自吞了吞口水,乖乖,小白瓷动手可真够重的啊……
“白女人……”凤瓴眉头一跳,凤巧颜再如何不济也是个公主,直接砸在地上有点不太好吧……
脏水早已泼在了本身的身上,如何洗也洗不洁净。
云瓷宁巴拉巴拉胡胡说了一通,立着的凤瓴与云瓷央对视一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白女人说的有些事理。”
“我看呀,清楚是你家公主殿下想把文茵姐姐撞下去,成果没想到文茵姐姐细胳膊细腿儿的一下子便躲畴昔了,而她本身却肢体不平衡,这才一头栽进了湖里。”云瓷宁摇了点头,感喟道:“哎呀,还要扳连文茵姐姐跳下去救你,幸亏阿兄和六殿下及时赶到,如果文茵姐姐被坠下湖了可如何办哟。”
有个屁事理,幸亏凤瓴及时开口,要不然云瓷宁还真编不下去了。
“你你你……猖獗!你如何能打人呢!”站在一旁的秀儿瞧见云瓷宁直接一巴掌上去惊的下巴差些掉在地上,赶紧蹲下身想要将凤巧颜朝本身那边挪畴昔。
“六殿下固然放心,小妹畴前学过一些医术。”云瓷央拍了拍凤瓴的肩,安抚道。
文茵低了头,将嘴唇咬的惨白,方才此处只要三人,本相到底是如何,无人晓得。双手颤抖,即便她晓得现在辩白能够没有甚么用,但哽在喉中的那句话,她也必然要说出口:“我没有。”
低低的一声,像是蚍蜉撼树。
“奴婢方才亲眼瞧见的,难不成另有假?”秀儿又补一刀,但是这婢女本就是凤巧颜身边的,谁晓得这话几分真几分假?
扶着凤巧颜的云瓷央深吸一口气,忍住笑意,但身子仍旧不住的抖,低头时瞧见凤巧颜的眉头皱了皱。
还未接话,云瓷宁便猛地把半蹲着的云瓷央向后推了推,没有任何支撑的凤巧颜脑袋一下子磕在地上,砸的她双眼直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