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战列线又一次交火,这一次荷兰人倒是不轻敌了,筹算凝神应敌,但是他们却又被刚才那一波火船战术给弄得士气有点降落,这两军交兵,士气一旦下去了,要上来就费事了。荷兰人一轮炮击打得有气有力的,反观海盗这边,却一个个神清气爽,大炮打得轰轰对劲的响。
实在西洋人也是会用火船战术的,这类战术对他们来讲不算超前,但是……西欧各国的火船战术,不过是几艘火船罢了,上面有几个抱定了必死信心的水兵划,但是像大萌国如许依托鲈鱼皮水靠,一来就上百艘火船的打法,真的有点伤不起。
既然有胭脂水粉作为奖品,女炮兵们岂有不卖力的事理?翱翔的荷兰人,休伯利安这两艘战舰,俄然像打了鸡血一样镇静起来,大炮的装填和发射速率较着比平时快了一半。轰轰轰的一阵乱轰,与他们的战列线交叉而过的荷兰人顿时被轰得灰头土脸。
“成,没题目,十足都有!”
“中间……咳……右边也不可……海盗们的主力战列线就在那边等着呢……看,他们杀过来了……”
但是荷兰人也被吓坏了。普特曼斯不敢再让本身的舰队冲进划子的陆地当中,被迫开端迂回,想要避开划子的围堵,如许一来,他就没法再操纵速率上风,抢占关头的上风位。
“嘿,这个你问对了人,我已经探听过这个谍报了。”陈圆圆低声道:“参战者非论成败,先发二两银子,如果打了一场没定胜负。还要打第二场,另有二两银子。如果烧毁荷兰人一艘战舰,把火船划上去的水兵们能够平分两千两银子。烧一艘船必定要好几艘火船,以是分这笔银子的起码也有十来人吧,相称于一人一百多两。别的,拿到一个荷兰兵的人头,赏五十两银子。”
“撤!”普特曼斯大呼了起来:“放弃澎湖列岛,回琉球去重整旗鼓。”
“有啥体例骗他的钱呢?”陈圆圆摊手道:“我有点想绑架他儿子,找他要赎金,要的未几,就五千万两,他应当会给吧。”
“中间……马公堡里另有我们的五百铳兵呢……”一名下级军官急道。
在兵戈的时候,海盗也会化身为悍不畏死,残暴到暴的怪物。伊云看着海盗们冒死划着划子前突,船上的荷兰人不断地把火铳枪弹倾泄下来,不时有人中弹倒下,但是更多的人还是冒死地向前冲。
“坦克顶上,医治奶好,输出要给力啊!”伊云站在船头上喊了一句没人听得懂的话,只感觉神清气爽,有一种回到游戏里的感受。遭到他莫名其妙的情感传染,翱翔的河南人号上的面的女炮兵们也打得格外卖力。
“**!给我炮击!”普特曼斯跳了起来。
“这个……这个天下仿佛买不到,买来了也是手机没信号啊。”伊云大汗。
“全舰突围!”普特曼斯气急废弛。
“到这个时候就不要想着满身而退了,尽量逃吧,能逃出几艘算几艘!”普特曼斯挥起了令旗。
贰内心忍不住汗了一把,向中间的陈圆圆问道:“你说……郑芝龙出了多少赏银?这些海盗竟然冒死到这个境地。”
“嗯,这家伙非常有钱!”陈圆圆低声道:“郑芝龙把握着大萌国东南海上统统的海盗。并且对扶桑、东南亚的贸易线,也有很多条在他手里,他的财产多得很……啧啧……真想去他家偷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