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南选的是最好的雅间,从雅间的屏风里看出去,能够看到酒楼中的大部分环境,但从内里看内里,却被屏风所阻。
富二代妹子摇着谢烟客的手道:“谢姐姐,我得再劝你一次,快和这坏男人分离吧。你看他多无耻,和八十一个男人上过床的女人趴在他背上,他竟然处之泰然,我敢必定,他但愿成为第八十二个……你可不能再和这类男人来往下去了。”
扭曲妹子被这一个题目就逼上了梁山,她抹了一把香汗,小圆脸涨得通红,但人类这类生物是不能逼的,一逼常常就会急中生智,扭曲妹子脑袋上面小灯胆俄然“啪”地一亮,想到了一番说词,哼了一声,装出经历丰富的模样道:“嘿嘿嘿,实在上床的时候哪一方更爽,不是那么简朴的,这是一个辩证唯心主义的题目……”
林震南道:“我们去回雁楼上用饭吧,趁便听听四周的江湖人士闲谈,说不定就能听到些关于青城派的动静。像刘正风金盆洗手这等大事,就算青城派正在追捕我们一家三口,也是必必要派人来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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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妹子道:“这就对了,诚恳奉告你吧,男人和女人上床,舒畅不舒畅关头还看你的心,和我上过床的九九八十一人中,有二十个是又老又丑的老头,有十个是乳臭未干的小正太,我和他们那啥,就不爽。但此中另有六十一个大帅哥,我和他们上床就很爽……”
曲洋与曲非烟刚坐下来没多久,酒楼上又走来两个熟人,倒是萧洒妹子令狐冲与仪琳,本来她们两人在荒山中同时被田伯光攻击,自那今后,便算是有了点友情,在衡阳城里碰上以后,两人便相约来酒楼吃个饭,聊谈天。
扭曲妹子哼哼道:“看到这类大蜜斯我就不爽,等我伤好了,把她抓起来打晕,捅破她的膜。”
谢烟客答道:“当然会……咳……比较舒畅。”
萧洒妹子要了一壶酒,又替仪琳点了些素菜,特地叮咛厨房不要在菜里放猪油,只能用菜油炒,可见萧洒妹子大要固然萧洒漂亮,实际上心机却很细,对别人的风俗非常照顾。
扭曲妹子在李岩耳边低声问道:“这货是个甚么人啊?为甚么我很想抽她丫的?”
扭曲妹子笑道:“说得好!现在有一个又丑又老又恶心,流着鼻涕的男人来牵你的手,你会感觉舒畅吗?”
李岩心中暗想:位面已变,黑木崖与五爷剑派的干系并不是势成水火,曲非烟小妹子的宿命不会再那么惨了吧?但愿这位敬爱的少女在这个位面不会再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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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下以后,萧洒妹子一口气就喝干了一壶酒,然后就说些五岳剑派的小笑话,两人聊得非常隔心。
这时候富二代妹子已经缓过神来了,她又一次跳了过来,叉着腰对李岩道:“李启明,你竟然把这类家伙带到我和如烟姐姐身边,她满脑筋污七八糟的东西,并且还拿来教给如烟姐姐,你就不担忧如烟姐姐被她教坏么?如烟姐姐但是你的女朋友啊,你竟然让她去学那些不堪入耳的学问,你一点都不爱她。”
富二代妹子见她云淡风轻,浑然没放在心上,也不说要和李岩分离,便又劝道:“好吧,如烟姐姐你重情重义,不忍心甩了这男人,那你也千万要把他看紧点,依我之间,不出三天,他就要和这个女人睡一块儿去,你要随时做好筹办,抓奸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