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轻响,田伯光的快刀捅进了李岩的腰腹,而李岩的双掌也在同一时候轰在了田伯光的背上。
萧洒妹子抽出剑来道:“这类采花yin贼,当然要杀之而后快。仪琳师妹,你说呢?”
他不是一个婆婆妈**人,既然盘算了主张要阉田伯光,也就没有一丝踌躇,左手拉下他的裤子,右手提着满分剑,筹算将田伯光的小象一剑斩掉。
场面窜改太快,两个妹子都楞住了,山洞里只要李岩忍痛时收回来的短促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萧洒妹子才欢乐地叫道:“是你……小学部三年级五班的李岩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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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琳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道“这……这是我恒山派的治伤灵药,叫做天香断续胶……快……涂在你的伤口上。”
萧洒妹子道:“我来帮你涂。”说完凑到李岩腰间,用力扯开李岩伤口处的衣衫。一个少女撕男人衣服,这场面在当代能够说是非常不当,就算是为了治伤,也有点大胆了。仪琳红着小脸,不敢多看。萧洒妹子却并不在乎,反向仪琳责备道:“他是为了救我们而受伤,我们如果连他伤口都不敢看,讲究甚么男女授受不清,那我们还是人么?”
田伯光也楞住了,过了好几息时候,他才晒笑道:“风趣,你这女人倒是挺风趣的,如此一来,我倒是有点爱上你了,好吧,就应你的要求,先上你吧。”
他想了半天,道:“我感觉杀掉也不太好……不如……阉掉吧,让他没法再做yin贼,如许天下的女人们都算是得福了。”
萧洒妹子神采很丢脸,但却当真隧道:“你当我华山派的弟子也是那种不讲义气的女人么?有甚么罪过都冲着我来吧……”说到这里,她咬了咬下唇,脸上闪过一抹羞红,但还是当真隧道:“把你的**在我身上宣泄洁净,莫要再动这位恒山派的师妹。我不是削发人,固然被人欺侮会很难过,也……也……无妨,但这位恒山派的师妹倒是削发人,千万不能坏了清规。”
两位女民气想:这倒也是,他脱了田伯光的裤子割那话儿,我们两人在中间看着像甚么?还是在洞外等等吧。
李岩转念又想:但是他没有长小象,要如何奸yin妇女?对了……有一门奇异的武功,名叫“缩阳功”,我在黑木崖的江湖杂学秘笈中见到过这门工夫,是供一些练金钟罩,铁布衫人的附加修行的,因为练了金钟罩,铁布衫以后,满身刀枪难入,只要上面是关键位置,是以需求再加练一门“缩阳功”,平时能够将小象缩入体内,就不消担忧被人打到罩门。星爷的《鹿鼎记》里,就有过缩阳功的镜头,我如何会忘了呢?
他伸出一根手指,掏向田伯光双腿之间的那条小缝儿,想将缩出来的小象拧出来切掉。RS
两个少女暖和的小手在李岩伤口四周摸来摸去,又软又糯,真是舒畅得很,摸得李岩连伤口的疼痛都差点忘了。
李岩内心打了个凸,想道:杀田伯光?呃……仿佛我有点下不去手呢。
在他眼中看到的,是一个光滑平坦的三角地带,上面芳草丛生,草丛中有一个粉红色的蚌壳,羞怯地伸开一点儿,暴露一粒都雅的珍珠……
田伯光的身材贴着山壁软倒下来,人事不知。
仪琳的神采通红,也道:“阉……阉掉?这……这……这个……我倒是没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