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辫妹子怒哼道:“你如果处男,老娘就是仙女。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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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花辫妹子悲伤地哭了起来,呜呜的哭声在乌黑的车厢里反响。
麻花辫妹子心中悄悄对劲:咬他一口公然有效,吓着了吧?再惹老娘,就把你那话儿整根咬下来。
李岩无法隧道:“我说韦学姐啊,我也被蒙着眼看不到呢,我哪晓得你的脸间隔我的关键部位有多远?话说我连你的脸朝向哪一边都搞不清楚,间隔多远我也很想晓得呢,那东西但是我的宝贝,这辈子还没别的女人碰过,如果不谨慎被你的小脸吃了豆腐,我找谁哭去?”
李岩哭笑不得隧道:“是我的小腹。”
李岩的绳索这时也被摆脱了,他双眼得脱自在,凝神一看,就看到麻花辫妹子挥拳痛殴他腰间的剑柄,并且把本身的小拳头给咯痛了,他忍不住奇道:“你干吗和我的剑柄过不去?话说,你要我负甚么责?”
这时候的李岩却正在奇特:咦?麻花辫妹子如何俄然哭起来了?话说我插在腰间的剑如何在微微颤抖?仿佛剑的另一头卡在了甚么东西内里。
这类桥段李岩在电视上看得太多了,再加上他坚信六合会是一个公理的构造,以是一点也不惊骇。倒是他身边的麻花辫妹子有点惊骇,身子在轻微地颤抖着:“姓李的,你说六合会的人会不会把我们两个运到没人的处所去杀掉啊?”
听到他语气不好,麻花辫妹子就更委曲了,心想:你把那丑物塞在老娘嘴里,还不准老娘哭?有你这么过份的吗?你把老娘惹火了,狠下心来把你咬成真正的寺人。
传闻男人最怕那东西挨打,只要悄悄打一下就会痛得死去活来,并且任何硬气功或者内功都练不到那东西上去。麻花辫妹子决定狠狠地打一下,把李岩痛得惨叫,以慰本身誓去的明净,却没推测这一拳如同打中了铁块,小拳头上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哎呦一声惨叫。
这时大车又摇摆了一下,麻花辫妹子被车子悄悄抛起,再摔落下来的时候,发明她的小脸竟然枕在了一个柔嫩的处所,这处所带着一种软绵绵的弹性,小脸枕在上面非常舒畅。她不由得奇道:“男人身上竟然有这么软的处所?这是啥处所?”
李岩道:“别哭了,把嘴闭好。”
她想开口骂人,却发明本身底子说不出话来,情急之下,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大车里一片乌黑,李岩双手被反绑着,眼睛也被蒙着。身边的麻花辫妹子也被反绑着双手,眼睛蒙着黑巾。两人现在位于运银车中,车里堆着一百多万两银子,另有很多从鳌拜府上查抄出来的珍宝器玩。
李岩忍不住道:“哭甚么哭?有甚么好怕的?”他还觉得麻花辫妹子是因为被人抓起来而哭,因而语气里带了一丝不耐烦。
这时大车的轮胎仿佛撞到了石头,车身狠恶地摇摆了一下,麻花辫妹子身子一歪,扑倒在了李岩的怀里,她楞了楞,当即骂道:“地痞,无耻,天诛,快放开我。”
“小腹?”麻花辫妹子大惊,倡寮里长大的女人就是懂很多,一想到小腹,当即就想到了男人的那东西,大惊道:“我竟然枕在你小腹上?你那险恶的东西间隔我的脸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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