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辫妹子急得将近哭了:“你不能如许,老娘欠着,欠着还不可吗?”
李岩心中暗道:摸一下腿窝就给我算五百两,你就算真的保住了赌品也保不住品德了,的确就是个欺诈犯。不过……仿佛《鹿鼎记》内里的韦小宝就是一个欺诈犯,这倒也不冤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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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的脸上挂着一个愁闷的神采,伸手挡住本身的关键位置,苦笑道:“我见你走了,正筹算换身衣服出去晨练,你如何又返来了?”
“还不上!”
“不能给!”
这一下麻花辫妹子吃惊非小,尖叫道:“你……你要做甚么?地痞、无耻、下贱、淫荡、天诛……”
摸了两下腿窝就一千两了,我还敢说?李岩大汗:“绝对再也没摸过别的处所。”
麻花辫妹子盗汗直流:“老娘已经被大侠茅十八从丽春院里救出来了,不再守丽春院的端方,你休想老娘陪你睡。”
李岩一想,这倒也是,昨晚背她的时候,是用双手反抄着她的腿窝背返来的,只好诚恳隧道:“好吧,我背你的时候,双手扶着你的腿窝……”
麻花辫妹子又道:“老娘身上的被子是谁盖的?”
马尾辫妹子为啥会在李岩门口呢?启事是她晓得李岩有晨练轻功、剑法的风俗,是以偶尔会来聘请李岩一起去小树林里练功,明天早上她走到李岩门口,正要悄悄拍门,俄然就见到麻花辫妹子从李岩屋里窜了出来,还一头撞在了她的胸口。
这大朝晨的,天都还没亮,一个女孩竟然从李岩屋里出来,马尾辫妹籽实在吓了一跳。凝神一看就认出来了,这是前次阿谁,说李岩看过摸过她胸部的女生,她心中转了个动机,暗想:本来,他们已经是早晨在一间屋子里过夜的干系了。
麻花辫妹子沉着脸摇了点头道:“这些穷鬼,要么压一两银子,要么压三两银子,乃至有人压五个铜板,把他们押的全数加起来,还不到一千两……加上你压的三百两,老娘也才一千三百两银子,到那里再弄八千七百两来赔……呜……垮台了,老娘的赌品不保。”
麻花辫妹子又急道:“这个不给摸。”
李岩忍不住打趣道:“既然这么想保住赌口赔上我这笔钱,我倒有个折中的计划。”
“那陪睡!”
李岩道:“高年级的学长们押的注全数被你通吃了,你应当赚了很多吧?何不把那些钱拿来赔给我?”
李岩被这句话搞得头晕脑涨,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想清楚本身究竟该吐槽甚么处所,只好按挨次吐槽道:“你不是最讨厌丽春院吗?现在你竟然把本身标价来卖,你当这里是丽春院啊?再说了,你的腿窝能值五百两一次?你觉得你的腿窝是金的还是玉的?另有,二乘五百就是一千两,你给我打个屁的折啊?”
“那还钱!”
麻花辫妹子哼哼道:“你把老娘从背上放到床上时,是用的甚么行动?”
麻花辫妹子满脸茫然:“甚么?”
李岩哼哼道:“你别那么率性好不好?改明儿我在黉舍广场上贴一张大字报,说你韦小宝是个烂赌品,输了钱不给赔,今后再也没人和你赌。”
马尾辫妹子感遭到内心一阵慌乱,另有一丝模糊的刺痛。但她随即就安抚本身道:我是个契丹人,能和他做朋友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别想太多了……他有个汉人的情侣那才是最好的事,他又如何能够看得上契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