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瑛姑,李岩正筹算关门歇息,明天他的收成也挺丰富的,不但将泥鳅功入了门,并且连太极拳也有呼应的贯穿,不得不说是赚大发了,而他只是给瑛姑当了一回家教,支出了一点微不敷道的东西罢了。
那女人嘻嘻笑道:“我姓蓝,是云南五毒教的教主。”
他从速回绝道:“不要啦,我此人最讨厌蛇了,千万别来和我玩蛇。”
蓝凤凰眨了眨眼,笑道:“人家才没有听错呢,你必定是喜好玩蛇的,只是在我面前不美意义说,对吗?我晓得,浅显人看不起喜好玩毒物的人,以是你把玩蛇这个爱好深深地埋没着,不肯意让别人晓得,但是你尽管放心肠说给姐姐听嘛,姐姐也是很喜好玩毒蛇的。姐姐才不会轻视你呢。走吧,我们到你的寝室里渐渐聊聊关于玩蛇的心得。”
人都是不能急的,一急就会急中生智,蓝凤凰也不例外,她脑中有个近似《聪明的一休》那种小灯炮俄然“当”地一声亮了,想道:哎呀,我真笨,李岩必定是前次玩蛇缚已经玩腻了,传闻男女之间那种奇特游戏,玩一回刺激,玩两回就多了,我再拿蛇出来,岂不是自讨败兴,这类时候,就应当拿点别的东西出来才对。
李岩表情大好,忍不住哼哼着小曲儿。
这时李岩已经不爽了,任盈盈一而再,再而三地派人来勾引他,谋取他的名画,也弄得他不堪其烦,固然对原著中的蓝凤凰很有好感,但现在也对蓝凤凰看不扎眼起来,硬梆梆隧道:“蓝教主,我一点也不喜好蛇,最讨厌的就是蛇,费事你快把这些蛇收走,不要再烦我了,我还要睡觉呢。”
“来嘛,来玩嘛。”蓝凤凰把眼镜王蛇递到了李岩面前来,近在天涯,蛇口喷出来的腥味传入李岩鼻端,弄得他好不舒畅。
李岩这一下是真的哭了:我就四十五度抬头朝天这一件事可做了,你竟然连我这个小小的自嘲手腕都要剥夺,彼苍啊,还要不要人活了。
“要不然,你喜好毒蚂蚁吗?”言毕,满屋子蚂蚁搬场。
蓝凤凰哪知李岩所想,她还在尽力着呢,对李岩道:“李岩同窗,看你的模样不喜好蜈蚣?没事,我们再换一种吧,此次换成毒蛤蟆如何?”言毕,满屋子蛤蟆乱跳。
我喜好你个大头鬼啊!李岩四十度抬头朝天……正想泪流满面,却见本身四十五度的斜上方也有一张庞大的蜘蛛网,毛茸茸的大蜘蛛蹲在网中,让人寒毛倒竖。
这么斑斓的女人,为何会看得李岩倒抽一口冷气呢?本来这女人的身上还缠着十几条蛇,这些蛇最小的只要筷子普通粗细,缠在女人的手腕上,最粗的却有腕口粗细,缠在少女的腰身上张着血盆大口。
蓝凤凰招了招手,那十几条蛇爬到她身上,从袖口,衣领甚么的处所钻出来,消逝不见,也不晓得她是如何藏的这么多蛇,只要最粗的那条巨蟒不太好藏,但那蛇非常灵巧地缠在她腰上,变成了一根腰带。
李岩无语凝咽。RS
蓝凤凰不晓得李岩心中所想,笑嘻嘻隧道:“好玩吧?这些蛇都很听话哦,能够让它们共同着摆出各种模样,玩甚么样的蛇缚都没有题目。”
苗人比汉人风雅很多,也不太讲究甚么礼节一类的,蓝凤凰也不客气,一步就跨进了李岩房中。一出去她就看到了屋角的木箱,李岩喝了蛇血以后,并没有把大木箱折掉,因为他的寝室里甚么家具都没有,可贵有个木箱,便保存了下来,今后用来放别的东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