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给李大人揉着胸口,怕他缓不过气,哀哀的低语,“现在李府已是你的砧上肉,你看上甚么拿就是了,哪怕父亲在你威胁下承诺赠送与你,官府通缉也是少不了的。”
“你问一下各位,有谁不想?”李大人话刚落音,夫君揽过恶婆婆,柔声唤道:“娘,你说我该如何做?”
而后的两三天,我跟着夫君浪荡在西山梅苑,他不是静坐在快意亭中,便是在地盘庙前长跪不起,再或者立在梅林中大喊:“为甚么要骗我?为甚么要带走她?”
“哼!我奉告你,与我不离不弃的不是你!”夫君不睬会。
“不但捏死他,一起捏死你也比踩死蚂蚁还轻易。”李大人说话时笑眯眯的,很平和亲民的模样。
恶婆婆却来回扫视王媒婆姐妹,冷冷的笑着。
“孟崇文,老夫眼瞎啊!花了两年时候察看你,看你一副要死不竭气的模样,比个女人还忧柔,却未曾想到,你另有女人的蛇蝎心肠。只是你快意算盘打得太好了,不想想我李或人混迹宦海几十年,捏死你是多么轻易的事!”李大人威风凛冽的说,一帮子同僚挤挤一堂,为他助阵。
“像我们见面的那天便好!”恶婆婆对劲的答到。
很较着,李夫人想摆夫君一道,让他出面把恶婆婆逐出李府。不过,最首要的目标,还是想给夫君一个警示:千万不要觊觎李家的产业!不然,没有好果子吃。
与她们构成光鲜的对比的是李夫人身边的丫环,她与恶婆婆的目光相撞时,满身一震,筛糠般的抖起来,不幸兮兮的向李夫人求救,李夫人模糊可见的淡笑,更吓得她手足无措。
直到那天晌午,白雪纷飞,北风如刀,歪脖子仆人胆颤心惊地远远禀报,“老爷,舒府的两个老太太上门来闹了。”
“两位老太太……刚才被送到乱坟岗去了!”
“成交!不过,你还是得死!”夫君淡淡的说,仿佛谈着无关痛痒的事。
王媒婆姐妹又岂甘逞强?举头挺胸,仿佛要从气势上赛过对方。
我来不及多想,他将跟前的呆若木鸡的官吏一个个提起,咬穿脖子吸干血。最后,剩下的只要李大人佳耦了。二人瘫坐在地上,裤裆里湿漉漉的冒着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