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柜,我哥......”
“妹子,你说这小白脸是大掌柜,俺看着一点都不像,倒像是戏台子上唱戏的。”
贺远的脸部线条崩得紧紧的,透了那么一丝儿的冷,就像万丈冰峰上盛开着的一朵雪莲花。这家伙生起气来比平时更都雅,崔小眠决定看在这张面庞上,谅解他日日喝“花酒”的事儿。
崔小眠,你有种!
贺远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说他强抢民女?霸王硬上弓?
“我没有和别人睡一张床的风俗!”
“小少爷,您成本年贵庚啦?”
只听到她说话,却不见崔小眠搭腔,这小鬼头一贯不是多嘴多舌的吗?明天这是吃了哑药了?
菊花一紧,贺远赶紧闭嘴屏息。那里来的愣头青,这是老纸的店,老纸的家,老纸爱如何睡就如何睡。
他的说音刚落,贺远已经一脚踢到他的屁|股上,疼得他捂着屁|股原地跳了三跳。
两个牙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起低头看着崔小眠。
当天早晨,大牛就欢天喜地的住进了贺远的房间,他妹子小丫也跟着出去清算,还拿出一堆东西。
瘦丫头一边推搡着愣头青,一边斥责:“哥,快别胡说,这位是我们大掌柜。”
小丫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呼的一声。
“大牛和你住,小丫住店里。”
“你让那两个谁谁谁住在那里?”
贺远微微展开一只眼,想看看小秃顶在干啥,没想到这一睁眼吓了一蹦,一张被放大得好大好大的脸正对着他,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
站在一旁捂着肚子捂着嘴,笑成一只小虾米的崔小眠,已经被贺远隔着窗户扔到了院子里。
话说此人的鼻子比他大,眼睛比他大,嘴也比他大,嗓门也挺大,最让贺远没法忍耐的是,两人的脸贴得太近,此人一说话,唾沫星子连带大口热气都喷在贺远那张精美的面庞上。
买了屋子,贺远和崔小眠把临街两间改成私房菜馆,院子内里是一出两进三间房,两人各住一间,中间是客堂。
贺远做了个深呼吸,目光如箭射向崔小眠,小秃顶笑呵呵地正看着他呢,就像是偷吃了灯油的小老鼠。
“小掌柜,这里有人偷懒睡觉!”
贺远哼了一声,总算有个识货的,话说崔小眠是从那里找的帮工,一个如花,一个似玉,的确是极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