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萌妻 > 第七章 小桃花和她的桃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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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老头倒是坐在离大门口比来的东南角,就是大中午的阳光照出去,阿谁角落也是阴阴暗暗的。

贺远在店里转了两圈儿,崔小眠和那丫头各忙各的,谁也没理他。

冯老头走到那里就打盹儿到那里,有一次他在老柳树下看人下棋,打盹儿打得鼾声高文,王偷儿打他身边颠末,顺手牵羊偷走了他身上的脏荷包,王偷儿拿着偷来的脏荷包走了七步,真的只要七步,就摔了个狗吃屎。

贺远假装没瞥见,直眉瞪眼地就进了店门。

贺远感觉没劲儿,便找了张桌子坐下来,掂掂桌上的茶壶,见内里另有水,倒一杯出来刚想喝,一看那茶水的成色,眉毛就拧起来了,张张嘴想说话,却又咽归去,干脆二郎腿一跷,闭目养神。

冯老头每次只要一碗酒,说是碗还真的就是碗,一只画着至公鸡的粗瓷大碗,碗上还豁了一个口。一碗酒一碟卤水花生,打会儿盹儿,喝一口酒,再捏粒花生放在嘴里渐渐的嚼。冯老头能在这里坐上一天,只不过如果贺远前腿踏出酒馆的门儿,冯老头后脚就不再打打盹,把没喝完的酒来个一口闷,哼着小曲也便走出去。

摆在贺远面前的便是装在白玉杯里的桃花酒,这酒是出自桃花城第一酒娘小桃花之手。而现在,小桃花的一只赛过白玉的玉手正搭在贺远的肩膀上,而另一只玉手捏着帕子正帮贺远抹嘴角。

实在贺远的嘴角上连一滴酒珠都没有,但是小桃花却还是在那边抹啊抹,就仿佛她永久都抹不敷似的。

据王偷儿过后回想:那脏荷包上拴着根儿又细又软的丝丝,非金非铁,也不是蚕丝银丝,总之就是这么一根儿揪不开咬不竭的细丝儿,把王偷儿绊了个大跟头,冯老头儿揉揉惺忪的睡眼,不紧不慢地坐起来,从趴在地上的王偷儿手里拿起阿谁油了麻花的脏荷包,哼着小曲儿走了。

别处的桃花开在三月,桃花城的桃花却开在四时枝头。

开绸缎庄的陈瘦子很欢畅,因为从那以后,小桃花每隔几日就会跑到他那边扯布做衣裳,只是那布料越买越薄,也越买越少,总之,小桃花恨不得把能露的不能露的,全都暴露来。

“我的酒呢?”

“没买。”

不过如许的桃花酒只是最便宜的,上好的桃花酒不但酒香扑鼻,就连酒色也是清澈中透出淡淡的红,如许的酒必然要装在白玉雕成的酒杯里,白里透红,仿佛三月里桃花树下少女的红颜。

遛遛达达,他便来到自家菜馆门前,还没有正式开张,大门紧闭,招牌还没有挂上。

桃花城里最着名的就是桃花酒,用每年春季第一茬的桃花花瓣与桃花潭水酿制,再埋在桃花树下整整一年,待到第二年的春季,开坛捏封,桃花酒香沁民气脾。

贺远站在大门口,正揣摩着是出来还是不进,是假装路过,还是假装查岗。这时,门开了,暴露一个光溜溜的小脑袋。

谁也不晓得在那以后产生了甚么,只晓得从那一天起,小桃花的酒馆里便多了一名客人,一名长得很姣美,脱手也很风雅的客人。

老头自称姓冯,住在城西的桃西巷,冯老头不抽水烟不泡老太太,最大的爱好就是打盹儿。

贺远在小桃花的酒馆里喝了几日酒,这老头就在这里坐了几日。据小桃花说,这老头是在贺远和崔小眠达到桃花城后才呈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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