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爷气场强大,牛鬼蛇神全都免疫,不嫌倒霉。你有多久没见爹娘了?”
“无妨无妨,那你有月事吧,王妃也有的吧?”
崔小眠确信,贺远不但原则*梦了无痕,就连仅存的节操也随风化做轻烟了。
嘉南王和他的爱妾吃着香喷喷的烤鱼,不住嘉奖崔小眠技术好,烤出的鱼外焦里嫩,口味奇特。
......更饿了。
之前不是没有,而是没有碰到合适的人。
崔小眠打赌,荷包里装的必然是头发,可当贺远为了满足她的猎奇心翻开贺包时,内里竟然没有头发,而是一包青梅!
真酸!
天了噜!人艰不拆!
恰好邱峦还不争气,又用了好大劲儿才钓上一条巴掌大的小鱼,待到小鱼烤好,他们悲催的发明,烤好的鱼比活着时又小了一圈儿!
香芋这女人吧,嘴巴特别严,她当日投水几乎死了,崔小眠收留她,也要装神弄鬼才骗她说出厌胜娃娃的事,但除了那事以外,崔小眠就很难在她嘴里抠出东西来,上一次崔小眠从内里买点小吃给贺远吃,依例要给王爷用银针验过,香芋这才对白菜随口说出王妃连洗脸都要验毒的事。
“香芋,别哭别哭,王爷说年前咱就归去,到时爷亲身送你去崔府,和爹娘住上几日。欢畅了吧,给爷笑一个。”
或许是气血攻心,或许是口水流得太多,崔小巫女大咳特咳,白菜赶紧给她拍后背,李妈妈则倒了温热的酸梅汤给她喝,肥仔――“汪~~”
邱峦和崔小眠猛咽口水,相对无言。
总之,一团混乱。
贺远公然心有戚戚焉,最难消得美人恩,人家当年火场救你是恩,多年不嫁等你也是恩,绣个荷包当然更是恩,你莫非还想恩将仇报不成?
香芋脸红了,吱唔道:“爷固然老是逗弄奴婢,可奴婢晓得爷是端庄人,对香芋也没有坏心,不像外人传的那样。”
荷包上绣了一只黑不溜秋像是鸟的东西,身上插了几根筷子,筷子上另有几朵小红花,咦,谁做的火鸡外型这般独特,有才,太有才!
天了噜!人艰不拆!
香芋没笑,悄悄摇点头:“爷,您错会了奴婢的意义,奴婢固然想他们,但是不敢归去,奴婢和其他三个陪嫁丫头都是崔府的家生子,都有老子娘在崔家,奴婢们都承诺过王妃,若不是同王妃一起,都不会走出王府半步,常日里如若不是主子打发,就连文绣园也不出来。奴婢们坏了端方是小事,可家里老子娘就要受扳连,现在奴婢分开了文绣园,跟着小公子,这内心也没有一日安宁过,奴婢跟着小公子的事,迟早会扳连到爹娘,奴婢就是担忧他们。”
崔小眠最是怜香惜玉,特别是对她宠嬖的香芋,更是顾恤。
待到崔小眠终究把肺里的浊气全都咳出来,那对狗男女已经不见了踪迹。
饥肠辘数的崔小眠从溪边返来时,贺远陪沈玲伊回到清悦庄后也返来了,正在喝着郝氏酿的梅子酒,肯着崔小眠做的卤鸡翅,二郎腿翘起来,不像王爷,更像快刀小阎罗。
崔小眠的荷包里装的是两枚金瓜子,贺远的说不定是一缕用红丝线系起的青丝,电视剧里都是如许,前人最会省钱,头发也能当作定情信物送人。
“王妃第一年进府时,就在屋子里发明一条蛇,我们都吓得不敢动,可王妃却拔腿就跑,逃得远远的。五岁那年,皇上大寿,王妃没能进宫,宫里就赏下寿桃,王妃却不肯吃,比及我们都出去时,奴婢看到她拿着根儿针一个个的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