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家伙最高兴的事就是去放蛇,就连花药也感受她们两个比之前要密切,也更加勤奋了 。
崔小眠撇撇嘴,你不也是半个汉人?
花药像变戏法一样摸出一颗干果:“这是麻豆子,你含在嘴里就不会疼了,小眠子最乖,把屁股拿过来,快让大王咬一口。”
玉竹承诺着,眉宇间倒是掩不住的忧色。花药看到了,暗忖:自从小眠子来了,玉竹仿佛比之前调皮了,在本身面前老是鬼鬼祟祟,像是有事瞒着,反而是小眠子统统普通,坦开阔荡。
她吓了一蹦,五夷人的处所毒虫蛇蚁特别多,被咬上就会中毒。
“莫非那蜈蚣是因为咬了我,以是才死的?我身上的毒比蜈蚣还短长?”
崔小眠抠着脚丫子,想着苦衷,俄然感觉屁股上仿佛被甚么咬了一下,接着就是钻心的疼。
次日天还没亮,崔小眠就被花药打发到山崖边静坐了。她盘膝坐在一块大青石上,石头上的露水打湿了她身上的衣裳,她身上的葛布衫子是玉竹小时候穿过的,格式靠近于当代的背心短裤。手臂和小腿暴露在外边,五夷人已经把握了染布技术,但是只要族中职位高贵的族长、大巫女和长老们,才有资格穿染上色彩的衣裳,浅显人穿的,就是米红色的葛布衣裳。要么赤脚,要么是穿用藤草编织的草鞋,年青女人们会戴上用山花编成的花环,再戴上几串镯子。
“花药姐,白草寨很多人一起抱病,也是生的同一种病吗?”崔小眠在一旁插嘴,难怪玉竹一向不信赖她是聋的,别人小声说话她也能“听到”。
究竟证明,草田的大巫女还是很有人道的,她终究是把崔小眠的手指头送进毒蟾蜍的血盆小嘴里。
她说这话时花药已经跑出了家门,她在山崖上找到崔小眠说的那条蜈蚣,蜈蚣身材生硬,但四肢疏松,明显是用尽体内毒素脱力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