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蓉蓉含笑应允,归去蹲墙角画圈圈去了。
沈玲伊必定早就晓得她没有死,也晓得她返来了,更猜到她会奉告贺远,可却仍然不动声色,这个女人的心比海定针更深更可骇。
你丫的不就是想当皇后吗?做了皇后又如何,还不是和一群女人争男人,丫的,真是犯贱!
这个时候,崔蓉蓉如果再不把钥匙交出来,她就真的是傻子了,何况她不但不傻,还比别人要夺目。
他的言下之意必定还是在说她演出撞头的事。真是老练,本巫女再活力也不会跟本身的头过不去,要撞也是拿你的头去撞啊。
贺远:“那为师明天就让人把他们赶出都城!”
你说此人有多渣,明显是你本身把钥匙扔过来的,我想不接都不成。
贺远把脸凑过来,和她面劈面,让她能“听”得更清楚:“不答应!”
崔小巫女不但怕死,还怕疼!
她回身对白菜道:“白菜,你去请王爷过来。”
头被撞得真的很疼,崔小眠按常理必然会哭两声,可明天她强忍着愣是一声没吭,摸摸额头,已经肿起一个大包,哼,砍头不过碗大的疤,撞得这么疼,也就是多个肿包罢了,寿星有个大肿包那叫长命,罗汉鱼有个大肿包那叫值钱,姐有个大肿包那叫得瑟!
崔小眠:“不轰!我要留下他们给我赚大钱!”
贺远这时才记起来,他还没有骂完她。
崔小眠:“我和他们一起走,到别处开铺子!私奔!”
崔蓉蓉内心懊丧,可脸上却还是挂着笑:“小公子夺目无能,这小库里不过就是个收支帐目,不消耗您太多心机。”
那厮吃惊地看她一眼,就像是俄然发明车厢里另有一小我似的。
私奔!!!
崔小眠:“你丫的败家仔,家都快让人倒腾空了,你还在那边做你的胡涂王爷,我帮你管东西管钱是怕有朝一日,你连我的嫁奁都拿不出来,说好了的十里红妆,我怕你到时又要找我要扶养费。”
白菜闪身出去,崔小眠对崔蓉蓉道:“崔大女人,本公子从文绣园要了个丫头过来,师母那边人手可还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