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有成年,大成也并没有给小孩子做生日的传统,大户人家的乐呵也不过就是叫个梨园子唱唱戏,王府里本就有梨园,再说她从小到大就不爱听戏。
贺远俄然就从她的身后跳出来,此人的老弊端是不能改了,之前走路就是悄没声气的,现在更是悄没声气了。
贺远,你竟是这般护着她!
“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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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晓得那只狗是小公子小时候的玩伴,我就去喂狗了。”
她的新房间和贺远的一样大,家什被褥都是新的,房间装潢得富丽却不张扬,透过窗子望出去,窗外是旖旎景色,水榭亭台,莲塘碧波。
“谁成想府里会多个小公子,在小孩子眼里,那狗可不就是比标致丫头好玩啊。”
“还喜好吗?”
“我当然晓得那是她,我三岁时见......总之,我晓得就是她,那日冯老头把我带到一间屋子,那边像是妓|院,屋里放着只装潢富丽却并不值钱的屏风,还燃着美人醉芳秋,沈玲伊穿一身白衣裳,身上也是这股子美人醉芳秋的香味,长得都雅却俗气,你的目光还真是差呢。”
贺远的神采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白,涩声问:“甚么老头,你要为师如何给你报仇?”
贺远眼露苍茫,一旁的苹果奉告他白菜就是抱狗的阿谁丫环,他记得那丫环生得粗细弱壮,极不养眼,他嘴上让人去把白菜找来,却不忘又瞪崔小眠一眼,面前的丫环多水灵,你偏要弄个丑的碍我的眼。
崔小眠如置冰窖,当日她也曾有过迷惑,但也只是感觉以沈玲伊的身份,咀嚼不该如此之差。是了,就连妩儿也说,沈玲伊一年中有十个月长在宫中,住在太后那边,吃喝用度都是最好的,比起妩儿这类妃子生的公主,身份也不差。
贺远闻言却仿佛松了口气,道:“那年你才八岁,却能辩白美人醉芳秋,是谁教你的?”
......
“好吧,为师承诺你。”
白菜连同她抱的狗,便在一片唏嘘声中,跻身到府内最初级别的内院,白菜更荣升为小公子的贴身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