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舅母,你们如何好多天都不露面?我都不晓得上哪儿找你们去。”叶佳瑶抱怨道。
“当然不敷,我外甥女现在下落不明,如果找返来了呢?总得回叶家吧?有这么个暴虐的后娘另有这么个不要脸的妹子,万一再害她一次,可保不准她下回另有没有这么大命。”方文氏冷声道。
魏延年不敢抱怨夏淳于动手太狠,思来想去,都是瑾蓉这丫头教唆流江的,他的儿子他本身清楚,流江读书灵光,但在别的事情上是个死脑筋,没有瑾蓉撺掇,流江绝对想不出这类馊主张。这类女人,留着也是个祸害,流江的出息已经被她给毁了,不能让她把流江的命都给坑没了。
“实在你不必大惊小怪,我不过是想借这桩婚事推掉皇上的指婚。”夏淳于淡淡道。
叶佳瑶扭头瞪他:“叫谁呢?”
夏淳于放下茶盏,施施然起家,捋了捋袍子上的纤细褶皱,对叶秉怀说:“提及来我得叫你一声岳丈。”
叶佳瑶倒抽一口冷气,很想伸手去摸摸他的额头,是不是病了,说胡话。
“世子爷有甚么话就直说吧!搞这么多花头成心机吗?”叶佳瑶没好气道。
“这类媳妇,我们不想要。”魏延年高耸地说出这么一句。
晕死,敢情这货就对她一人刻薄啊!大娘舅母那边马屁拍的响叮当,用心整她一个。
送走大舅和舅母,叶佳瑶去账房结账,账房先生说赵掌柜交代过了,这顿算酒楼的。
“你的合约另有两年零八个月多二十一天到期,在此期间,之前的甚么分红还是按合约算,别的整座酒楼的买卖你提三成,合约到期后,酒楼归你,包含酒楼的房产。”
方家大舅和方文氏狠狠瞪了叶秉怀一眼,也跟着夏淳于走了。
叶佳瑶气哼哼地瞪了他一眼,上了马车。
“夫人夫人,世子爷有请。”宋七点头哈腰赔笑,脸上乐开了花,世子爷终究要跟叶蜜斯和好了。
魏延年面如死灰,满脑筋都是完了完了……
方文氏道:“你本是令媛大蜜斯,却要做这些粗活。”
“瑾蓉已经出嫁了。”叶秉怀道。
“流江已经出息尽毁,就如许还不敷吗?”穆侍郎哑忍着肝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