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刺客前来都是抱着必死的决计,宁肯自戕也不会被活捉,到时候刺客死了,腰牌又不能为证的话,岂不是成了一桩无头公案?”有大臣提出质疑。
一个个的口口声声满是声讨太子。
叶佳瑶心中了然,看来赵启轩他们的行动起效了,祸水东移,哪怕找不到舒家谋逆的真凭实据,皇上内心有了这层迷惑,也不会再等闲的信赖舒贵妃和裕王了。
苏逸掂了掂手中的腰牌道:“皇上,刺杀皇上是逆天大罪,如果真是太子教唆,太子又岂会笨到让刺客随身照顾腰牌?万一失利了呢?岂不是自掘宅兆?”
“此次我和苏苏也算是赚到了,救驾有功,大把的犒赏,不过,我最看重的还是皇上让我打理边贸的事件,苏苏也赏了个四品的官阶,就是挂挂名,不消干活,白拿俸禄。”
赵启轩这才转了笑容,美滋滋地吃起糕点来。
苏逸道:“如果是有人嫁祸呢?错杀了太子,反倒让真正图谋不轨的人清闲法外,难道正中那人下怀?现在侍卫统领已经带人去追击刺客,何不再等一会儿?”
赵启轩就有些食不下咽了,郁郁地叹了口气:“也不晓得苏苏如何样了,他阿谁老爹,只要他在家呆上三日,就想着给他娶媳妇,真是拆散鸳鸯之心不死啊!”
叶佳瑶心道:这招先自黑再黑别人的战略用的妙啊,增加了可托度,还能给太子洗脱怀疑,把太子归为受害者一列。
“皇上,太子这是病笃挣扎绝地反击啊!”
又说皇上本来要去行宫涵养一阵子,倒是急仓促地回宫了。
“但是太子也脱不掉怀疑,现在太子被囚禁,对皇上挟恨在心也在所不免。”有大臣道。
赵启轩道:“我只传闻刺客有在身上刺字纹身的,还没传闻过带腰牌的,这么重的腰牌带在身上,打斗中遗落的能够性很大呀!”
“是啊皇上,太子其心可诛。”
“皇上,此乃逆天大罪,不成宽恕啊……”
帷幕前面的人无声退去。
就是不知当时是如何个环境,叶佳瑶很想晓得,却得忍着,静待局势后续发酵。
“微臣不是要替谁辩白,只是统统还是以证据为重,必将揪出真正的凶手。”苏逸道。
舒贵妃很绝望,都已经有证据了,还不能定太子的罪,只要太子一死,这宝座就是她儿子的了。
苏逸余光瞄了眼帷幔,自责道:“是我技艺疏松了,没能庇护好皇上,庇护好你。”
“说。”皇上沉声道。
赵启轩满嘴糕点,含混道:“刺客没抓到,此次行刺事件就成了一桩无头公案,皇上只能随便找几个替罪羊来泄泻火,总不能把两个儿子都杀了。”
永宁侯夫人晓得叶佳瑶跟本身儿子友情不普通,拉着她说了几句,就让人带她去看赵启轩。
“马上摆驾回宫,朕要连夜鞠问太子。”皇上怒道。
叶佳瑶瞪了他一眼:“这类事情,你别问我,我只会做买卖,别的甚么都不会。”
赵启轩讪讪:“那就算了,转头我跟苏苏筹议。”
“当然,恰好舒贵妃的建议皇上去南山行宫,你不晓得,遇刺的时候,舒贵妃吓的软在了地上,皇上都顾不上了,是老子扑上去为皇上挡箭的,如许一来,皇上对她就有了芥蒂,然后我们用心留下东宫的腰牌,让皇上先狐疑太子,在让刺客躲进舒国舅家中,侍卫统领亲眼看到刺客出来了,舒家就是浑身高低,连着脚底板都长了嘴也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