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道:这女人从流放开端,再难也没有出口抱怨过。常日里观她行事,对长辈也是孝敬得很。你如有难事,找她倾诉,她能帮也会帮。再说其人措告别事看起来非常坦直,不像是能扯谎的人。
紧接着她又目露凶光,看向李瑗冷声说道:“冤没冤你,歪曲没歪曲你,堂姐你本身内心清楚!”
李瑗还在哭着,作为未婚夫的傅景珩不免凑身上前去安抚。
看到孙女被人左一句又一句地说道,他是心有不满的。为此他为自家孙女抱屈,可他却没筹算辩论。终究他肃容对世人说道:“事情如何一回事,当时就她二人在场,现在你们都在气头上就定了谁对谁错,不免会有失公允,都别再说了。我看还是等淼儿的动静首要。”
“这起子人也就是生得命好罢了,没了那身份,他们连我等都不如!”有人语带酸气,冷声拥戴着此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