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堂婶,不是只卖了三十两,是只赚了三十两。”李瑶不动声色地回应着。
对于韩氏说的没有回旋余地的话,吴氏听了,不在乎地撇嘴嘲笑了几声。她不信韩氏敢将她的话传出去。两家长辈是亲兄弟血脉,如果她名声不好,韩氏一家脸上莫非会都雅?
从放逐之初到现在,这女人身上总有股子由内而外的韧劲,好似这韧劲是不惧任何风霜雨雪的;也好似这韧劲在任何落魄景象下都能矗立如松,能屈能伸。
看侄女这里探听不出甚么来,吴氏便拉着韩氏到一旁低声问道:“阿瑶赚得的银子,是不是你我两家也对半分?”
“奸商?我不奸商,到了放逐地你我吃甚么,喝甚么?”
两人近些日子不打仗不说话,就连他那mm静宁郡主也反面她说话了。故而她只是因猎奇看了对方一眼,接着便也没在乎对方为何这么晚还没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