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首词,完整明白了皇上的情意。特别那一句“相看无穷情”写很多么含蓄,多么浓烈,又多么惹人遐思啊!
皇上笑道:“自古风骚帝王,哪一个不吝玉怜香呢?此处甚为奥妙,宫人们不奉传宣不敢擅入,万无泄漏之理,薇儿固然放心。”
雨薇接到密信,非常镇静,自打进宫以来,像只金丝雀一向呆在瑶光殿内没出来过,也很想去御花圃玩耍一番,因而欣然同意前去赴约。
现在的皇上哪有工夫言语,面对少女的第一次,这类快感是在身经百战的成熟女性身上没法体验到的。只是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然后万般柔情地拥着走向绣榻,二人度过了一个难忘的不眠之夜。。。
“那里有甚么不便利,朕还巴不得你一向住在宫里呢!你晓得吗?你长得和你姐刚进宫那会儿一模一样,现在她不在,朕总会把你错当作她,如果你能每天陪在朕的身边该多好!对了,雨薇今后别叫姐夫了。”
“红罗小亭就在面前,女人本身去吧!”宫女说完便吃紧回身走了。正惊奇为何宫女丢下本身就跑了,却发明昏黄月色中,只见亭子虽小,却装潢得金碧光辉,设着珊瑚床,悬着碧纱帐,锦衾高叠,绣褥重茵,不由非常猎奇想走近看个细心。
皇上作为一个情场熟行,还能贫乏这类经历?不急不燥,像只蜜蜂一样和顺地将花儿揽在怀里,对着花儿的耳后颈下喷着热气,用只要花儿能听懂的喘气和焦灼的唇与她耳鬓厮磨,轻咬花儿那柔滑的,一样滚烫的花瓣儿,顺势轻啄玉颈,一只触角悄悄扒着花儿的腰带,此时的花儿像得了伤寒一样浑身滚烫,身子在风中摇摆颤抖,俄然间打了一个激灵。
换衣以后,雨薇重新见礼坐下,为了和缓难堪的氛围,雨薇问道:“陛下姐夫,雨薇进宫数日,如何也没瞧见我姐姐呢?她到底如何样了?病得严峻吗?”
又见姐姐慕容凝烟嫁给了当今陛下,册立为后,做了一国之母,享不尽的繁华繁华,何况陛下又是个痴情种子,不但才貌双全,还对她断念塌地,乃至于当年五岁的本身就悄悄喜好上这位皇上哥哥,就算慕容凝霜不点拨本身,实在内心也是恋慕和神驰的。
皇上说动手上悄悄一带,一股少女特有的暗香扑鼻而来,脸颊触碰到雨薇的面庞上,光滑细嫩如刚剥了壳的鸡蛋,忍不住用脸悄悄摩挲着。刹时滚烫起来的唇在她的俊脸上悄悄啜吸,伴跟着那温热的,面前的那一抹殷实,触碰到到宽广的胸膛,一阵酥麻,较着感遭到雨薇满身颤栗,那种触电的感受妙不成言
雨薇固然春秋不大,但非常聪明,情窦初开,又见面前的这个男人正值丁壮,长相漂亮,身材苗条矗立,更首要一点他是当今圣上,此时皇上的弦外之音不就是想要本身当他的女人吗?纵使内心有一百个情愿,但是如许直白地问,叫她如何美意义答复?只得低头不语。
半夜以后,月色昏黄,万籁俱寂,雨薇悄悄走出画堂,遵循送信宫人的指引渐渐向御花圃走去,只是悔怨穿了双金缕鞋出来,每走一步都收回有规律的响声,惊骇被人闻声,让她感到有些胆颤心惊,只好脱下金缕鞋提在手上,左顾右盼地向红罗小亭走去。
统统筹办伏贴,皇上冒充宫女秋红的名义,给雨薇写了封密信,约她月夜到御花圃中红罗小亭一聚,并派了亲信宫人送给雨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