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辰逸脖子上刺目标红色印痕一向在她的面前闲逛,就算将奚香香至于死地又如何?也不能勾起她一丝镇静。美眸微敛,嘴角牵起一丝狠戾,奚辰逸,你只能是我的。
“真是难为秋姐姐为他受的这些苦了。”龚月适时地接上了话。
“别,别,拿走。”
如果是昨日的杖伤,及时涂了止痛膏之类的药物,不至于到了本日没转动还这么痛吧。
叶如陌靠在奚辰逸的胸膛上,仰着小脸,轻声问道,“你就不再好好查查?”
帷幔里,秋青婉心口一紧,锦被里的手指紧攥嵌入掌心不自知,心底和胸口疼意交叉在一起,额角盗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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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去吧。”
“不过这类毒液没有剧毒,疼疼也就好了,至于它为甚么会跑到青婉女人的臀部上去,鄙人就不晓得了。”说罢,站起家,向着屏风外走去。
奚辰逸含笑,“陌,刚才大夫说青婉女人身子疼的非常,你可否给她看下。”叶如陌的医术他天然是信赖的,只是先前有大夫看,不想把她过早透暴露来。
床榻前,桃红啪地跪在地上,眼眸里尽是泪痕,“王爷,您要为女人做主呀,除了被家法措置后,女人从未去过那里。”顿了顿,像是想起了甚么,仓猝说道,“会不会执里伎俩的杖上本就有,昨日行杖后的衣服还在那边,我去拿过来。”
公然是没有永久的朋友,只要永久的好处。
云鹤回声而退。
“陌,出去。”奚辰逸眼眸和顺,柔声说道。
说罢,拉着叶如陌出门而去。
龚月忙不迭地坐在床榻边沿上,小手抚上了秋青婉的背,“秋姐姐,之前是我们不懂事,今后您有甚么需求我们帮手的,我们必然照做,只求能留在瑾王府。”说罢,使了个眼色给一旁呆站着的慕容小莲。
叶如陌站在床榻前,望向面前的秋青婉,趴在床榻上,脸向一旁侧着,俏脸煞白,盗汗涔涔,看得出不是装出来的。叶如陌眉头微蹙,细心打量着。
慕容小莲幽幽地叹了口气,“这个小兵也真是的,昨日里还掀了妹子的被子,你们说说,这都是甚么事呀!”满脸义愤填膺,一副完整为秋青婉着想的模样。
翌日凌晨,瑾王府天井里。
奚辰逸一身淡蓝色的亲王朝服,足蹬朝靴,缎面上绣着精美的云景,腰间玉带,青丝绾着别着金冠,显得更加雍容华贵,气质不凡。
“记得,在府里等我。”奚辰逸一步三转头,好一会才上了门外的马车。
叶如陌低着头,冷静地接受着角落里那些带刺的眸光,恨不得奚辰逸顿时就走。一身男人打扮,大庭广众之下与奚辰逸卿卿我我,感受确切不好。
一声清冽似鸭公般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皇上,瑾王来了。”
叶如陌再次将眸光投向了床榻上,锦被紧紧挡住秋青婉隆起的臀部,伤口就在那边,叶如陌一把翻开锦被,一股难闻的气味从被子下传了出来。
门口的两人瞪圆了眼,两个男人之间这么亲热,竟然没有涓滴违和感?
秋青婉再次听到这羞人的字眼,耳根子都红了。
“秋姐姐,你好点了没有?”龚月面上含着笑,走向床榻前。
“还行,没死。”秋青婉喝着桃红递过来的参汤,冷冷回道。她实在看不惯面前这两人,固然没有奚香香放肆放肆,专属于那种公开里使绊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