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更加傻眼,连被人拽着的玉妃都傻眼了。
武德太后见大臣们都向她这边倒。丢脸的神采总算和缓了一些。暴虐的眼神看向趴在地上面无惧色的玉妃,伸手一指就下号令:“把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给我拉起来。先措置掉她和她肚子里的小杂种再说!”
武德太后会武功?云舒确切没想到。看接酒壶的利索劲儿,武功还不弱。
说着话眼角瞟向群臣,见大伙儿都伸长脖子等她话呢!拳头放到嘴边一声咳嗽,抿唇笑道:“实在孩子是朕的!”
偌大的寿康宫,突地沉寂下来,云舒负手看向武德太后,故作深沉的道:“实在…玉妃肚子里的孩子…”
武德太后被儿子搞得脑仁犯疼,气的她连发怒的力量都快没了。看来这孩子病的不轻,估计脑筋出了题目。
云舒见殿里一片温馨,觉得别人都没听清,又反复道:“玉妃肚子里的孩子是朕的。另有柔妃和林崇他们两个的事儿,也是朕的主张,朕成心拉拢一对有恋人,你说你们都跟着起甚么哄?”
迟慕龙跪的累了,早号令小寺人搬来一张椅子,悠哉悠哉的看大戏。见有人出头,他噌的从椅子上站起家,双手抱拳,囧囧的眼神看云舒,声如洪钟:“是啊皇上,太后说的甚是,这几小我的确留不得,此事如果传开,官方百姓都会笑掉大牙的。”
“对对对…如此糟心肮脏之人,有何脸面苟活于世,不赐死的话,臣等都替皇上叫屈鸣冤。”景逸轩也朝前爬了几步,瑟瑟说道。
迟慕龙没想到云舒会反问这么一句,老脸忍不住一红。哑口无言,俄然感觉这孩子智商又低了。
以是,武德太后,小天子,迟慕龙,衡量利弊之下,最靠不住的就是小天子。
几个侍卫不敢含混,只能松开柔妃和林崇。柔妃和林崇面面相视,不晓得天子母子这是唱的哪一出?
武德太后把手里的酒壶递给身边的宫女,愤恚的话说完,竟冲动的眼眶泛红。云舒懒得理她,她曾经在凡人册本里看到过那么四个字“贩子恶妻!”估计就是这个模样的吧!又或者说“毒妇人”这三个字更加贴切。
群臣趴在地上抬头张望。站立四周的宫女保护瞪大眼睛。连玉妃柔妃和林崇都猎奇的眼神看着云舒,实在没想到小天子会疯成这个模样。
“灌酒!把焚心醉十足灌出来,看等会儿她还能不能张嘴骂人?”
云舒对朝堂众臣有些熟谙,晓得两个出头鸟是玉妃和柔妃的爹。他们不该该为女儿讨情吗?如何跟她想的完整不一样?脑袋刹时变得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