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襄的故事说到一半就戛但是止,对于本身的话语通畅,他仿佛完整没有发觉,而木棉也仿佛被故事勾起了猎奇心。
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脚下的速率缓缓放慢了下来。
那种痛,从脸上向着满身伸展,然后逐步回归到大脑中,最后再由大脑传输到每一条神经构造,每一个细胞。
木棉树在岚襄的内心只是千万树种中很浅显的一种罢了,但是在木棉的内心,它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木棉没有反应,但岚襄看到了她脸上的泪痕。
轻抿着小嘴,岚襄的视野就在这江边来回扫动。
泪水止不住颤抖。
那感受就像拿把刀在岚襄的脸上划上几刀,然后再往裂口上火药,最后在火药上燃烧,让其伤口在火药上不竭溢出血浓,并不竭收回吱吱作响的肉烧声。
脚步不断的在挪动,活动鞋踩在干枯的空中,轻扬的灰尘,啪啪的响声,走在那无尽的门路上,轻语转歌,随转而逝。
“我没事。”
“那接下来呢。”
最后到底是如何回家的,岚襄仿佛已经健忘,明天再次如许漫无目标跑着的他霎间想起。
木棉不说话,岚襄也站在木棉面前,没有动。
方向很首要,脚下的路更加首要。
江边的风带着初秋的韵律,悄悄动员着木棉的柔发。
那一刻。
声音很轻、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