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老翁的称呼,那群被打倒在地的凶徒全都暴露震惊的模样。被李炎凉踩在脚底下的虎爷也收起了放肆气势,低声下气的告饶起来:“小的不知是世子殿下台端光临,这都是曲解,本日有幸见到殿下,来日小的们定当亲身去武凉王府献上厚礼!”
“殿下,您别听这老东西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和兄弟们固然落草为寇,但都行得正站得直,从没做过草菅性命的活动!”虎爷义气凛然的说着,辩驳李老翁说的话。
李炎凉将李老翁扶了起来,轻声道:“老李,有话渐渐说,你有甚么委曲就说出来,我会替你做主。但你也不能说大话骗我。”
跟着这群人来的那名妇女蹲在一旁的角落里,满身颤抖着,已经吓傻了。
李炎凉皱了皱眉,向妇女问道:“那你可知老李为何将你的儿子骗到了阿谁叫做灭亡岗的处所?”
“世子殿下,您要为老朽做主啊!”这时李老翁俄然跪了下来,眼中含着泪水,冲动地向李炎凉说道。
这时李炎凉将武凉王府的令牌亮了出来,看着茶社中的这群人,大喝道:“本日,你们不把事情说清楚,谁都别想走!”
这李老翁闻言一喜,想着终究有人替本身做主了,便当即站起家子走了过来。那妇女也战战兢兢的走到李炎凉身边,低着头不敢直视李炎凉的眼睛。
就这几句话的工夫,那群凶徒便全都被李炎凉打趴在地。特别是阿谁领头的被称作虎爷的大汉,被打的最惨,脸肿的像猪头。
李炎凉看出来了,面前这个当官的较着和这群凶徒有勾搭。之前凶徒砸茶社他不出面,成果这群凶徒被打倒了他当即就出面,两边的干系实在是太较着了。
“老朽……”李老翁刚要说话,俄然一个穿戴官服的人带着两个兵卒来到了茶社中,大喝一声打断了李老翁的话:“大胆,竟敢在驿站明目张胆的打人,反了天不成?”
现在,李炎凉脸上带着冷冷的笑意。见着这群人又轮着棒子冲了过来,他紧握双拳面对着砸面而来的棒子,更加凶悍的挥出拳头,每一拳都铿然有力,且拳法极快,只听“咔嚓”持续数声响,击断了十多根棒子,乃至攻来的这群凶徒都没反应过来,他们的棒子就被打断了。
这当官的被李炎凉说的话吓到了,叫住了带来的兵卒,踌躇不决,不知该不该抓这个本领高超的年青人。
“武凉王府……世子殿下……李炎凉?”刘驿长嘴里小声嘀咕着,俄然瞪大了双眼看向李炎凉,随即当即跪在了地上,不竭地向李炎凉叩首告饶。
“什……甚么世子殿下?”这个刘驿长有些懵,思路没转过来。
看着他踌躇的模样,李炎凉便气不打一处来,冷哼道:“见你的穿戴,应当是这个驿站的驿长吧?你一个没有品级的主子,也敢在我面前耍官威?”
李炎凉冷哼一声,脚下踩着虎爷的胸口,伸手指向妇女说道:“你过来,有委曲就讲,何必砸了人家的茶社?”说完,李炎凉回过甚看向李老翁,对他说道:“白叟家,你也过来讲说吧,你们之间究竟有如何的恩仇。”
见状,萝莉镇静的鼓起了掌。
萝莉等人看着这边的环境,阿梦嘲笑道:“这狗官狐假虎威,明天碰到了真老虎,有他都雅的了。”
这时,李老翁嘲笑一声,大喝道:“刘驿长,见了世子殿下还不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