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芸此时倒是对劲洋洋,嘴角微微的翘起,说道:“好,推她下去!”(未完待续。)
但是――她看着白姬,却惊诧不已:白姬的脸还是白净如雪,柔滑得仿佛能掐出水来,除了她的嘴角仿佛淌出了一点淡淡的血迹,整张脸仍然精美完美,看不出涓滴被打了那么多巴掌的陈迹来。
那新来的小侍女此时有些怕了,她另有点知己,之前愿意打了白姬已经令她有些愧意,现在看到董芸已经把白姬当众给扒掉了衣裳,这已经令人耻辱得无地自容了,没想到这番折磨还没到头,竟然要把人推到沟渠里。
飘香渠的水深很浅,即便是个七八岁的孩童掉下去也不会淹死,但这么酷寒的气候,把一个近乎全裸的少女推入此中,即便不死那也必定会染上风寒,就算病愈了只怕也会今后落下病根,乃至会令人没法生养……董芸的手腕可谓极其暴虐。
这些侍女耐久跟从董芸,在董芸的放纵之下,她们固然只是奴婢,却常常能把董卓府院内的很多姬妾治得服服帖帖的,或许是人道本恶,她们与董芸相处得越久,便越能想出一些折磨女人的怪招,并且常常以看到那些面貌美艳的女子痛苦的神采为乐,涓滴没有这个年纪的少女应当有的纯真、仁慈的心性。
因而小侍女心一横,也扬起了手臂,非常用力的甩在了白姬的脸上,又是清脆的一声,这声音令她心中充满了对白姬的惭愧,但对于董芸和别的侍女而言,仿佛是在赏识着天籁之音普通,董芸看得心中一阵称心,眼角都眯成了一条缝。
白姬淡淡的看着别人撕扯掉她的衣衫,她对董芸说道:“我们俩并没甚么过节,你又何必如此呢?”
那小侍女吓得神采有些发白,看到“前辈”如此用力的打下去,她也明白了:她如果不立即跟着打下去,那么下一个挨打的就是她本身了。人,毕竟是无私的,那小侍女并没有存害人的心,但此时也必须为了自保而服从了。
董芸天然更是不喜,她最后就对白姬的面貌和年幼感到愤激,她不能容忍这么一个年纪仿佛比本身还要小的女子依偎在她祖父的怀里,掠取着本来应当属于她祖母、乃至属于她的关爱。以是,她本日是毫不筹算等闲饶过这个少女。
另一个侍女轻视的看了她一眼:“这你就不懂了,阿谁小妖精不就是有些姿色才气迷住相国吗?可我们蜜斯是甚么人?那但是相国最敬爱的孙女,是相国的血亲,阿谁小妖精就算长得像个天仙似的,又如何?不过是半个奴婢罢了,蜜斯才是主子,主子的话,我们能不听吗?你呀……今后待久了就明白了。记着,不要多嘴,也就是我心善多提点你几句,今后这些话如果给蜜斯听到了,你可得细心了你一身的皮!”
“你感觉如何呢?小丫头?”
那侍女眼含着奉承的笑容,说:“蜜斯真是聪敏过人,蜜斯本日杀了这个小妖精,今后相国大人才会晓得,只要蜜斯是至心为相国大人着想的,这才是孝道。”
那两个侍女走到了白姬面前,此中一个年级稍小一点的侍女看着白姬幼嫩光亮的脸庞,不敢动手,她是比来才被安排到董芸身边的侍女,与其她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