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儿明白。”严纲谨慎翼翼的答复着,心中已然没有了底气。
“住嘴!”严大老爷勃然变色,严家的几个叔伯也异口同声的反对。“到底是年青人啊……血气方刚,但牢记不成意气用事!”严老爷叮咛道。
严纲长大了嘴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甚么人竟敢如此行事?在王爷率军返回的途中攻击军队,这已经不是刺杀了,的确是猖獗!跟王爷的雄师正面比武,那是他严纲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
“此事,并非同阿谁荣夫人有关。”严老爷说道。
“王爷……始终是当今圣上的亲生儿子,那是有皇家血脉的人,哪怕他没有任何来由就要我们严家灭亡,我们能说不吗?哪怕天下再乱,我们也不能行那大逆不道的事情!”
“那……莫非我们只能束手待毙了?”严纲捏进了拳头,狠狠的打在了一旁的几案上,他本来脾气就有些暴躁,现在受制于人的感受更是令他肝火中烧。
“……”严老爷无法的叹了口气:现在是报酬刀俎我为鱼肉,两位将军会有甚么事情呢?他现在底子不能回绝这二人,听天由命吧。
严纲不满的瞪了他二弟一眼,但内心却又感觉很有事理。
“哼,你明白就好。”严老爷冷冷的哼了一声。
“……孩儿知错。”严纲拜了一拜,算作赔罪。
“那田家莫非也?”严纲神采更加丢脸起来。
“听天由命吧。”严老爷闭上眼睛来,贰心中却在思考着:世上任何人都应当会有被禁止的敌手存在……那么,会有甚么人能禁止住王爷,挽救他们严家的呢?
“回大少爷的话,小的们本来筹算再多斥责几句,让他们归去的。但那些兵痞一个个凶暴得很,并且他们的兵器非常锋利,看他们的那股气势,小的们只怕……只怕他们是来真的,以是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张安大人和李旻大人求见老爷!”一个下人跑了出去通报导。
“他们还说……如果敢抵当的,格杀勿论!”
“父亲!”严纲大步踏入了厅内。
“官兵!有好多好多的官兵,将我们严府给、给围了起来了!”那主子浑身颤栗,神采不晓得是跑得太快累了还是被吓破了胆,惨白如纸。
“甚么事情如此惶恐的?”严纲不解的问道。
“老夫晓得,你们都想明白,为何官兵将我们严府给包抄了起来的事情。”严老爷安静地说着,仿佛并不太担忧。
那主子跪在地上不住的喘气,听了严纲的问话,赶紧答道:“小的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那帮官兵非常凶悍,府外的几个弟兄刚要斥责他们几句,他们就拔出了刀剑,还说……还说……”他语句吞吞吐吐,明显是不敢持续说下去。
“父亲,此事只怕是非同小可呀!”严纲发问道:“我们严家已经交出了兵器和粮食,那小夫人莫非敢言而无信?她就不怕如此霸道行事,惹了公愤吗?如果激发幽州统统士族的抵抗,那庐陵王就算职位再显赫,也没法在幽州安身!”
“纲儿来了……好,你且先坐下再说吧。”严大老爷悄悄摆了摆手,让他坐在了正面下座的首位。
“父亲,可我们严府莫非就甘心就此坐以待毙吗?”严纲不平气的问道,“我们严府的仆人稀有千人,再加上这两年收留的人……凑个万把人不难!”
“大少爷剑法高超,世所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