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假人本来就是布做的,血珠一沾上去,假人脸上被染得黑乎乎一片,模样更渗人了。
“老婆子下去走一趟,问问是谁在祸害这丫头!”
“悄悄别怕啊!你李哥在这!不可早晨我留下来陪你过夜!”
看这架式,朱老头是要动真格的了。
再说,阴姑说她是跳大神的。
终究,阴姑动了,她先扫了我一眼,然后冷冷地说:
我被阴姑那诡异的模样,吓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胳膊。
这话说完,阴姑咧嘴笑了下,暴露满嘴大黑牙,然后渐渐闭上了眼睛。
我赶紧表示他闭嘴,就在这时,那阴姑身子俄然一阵抽搐!
杨静俏脸红了下,难为情地小声承诺,没想到她手刚碰到那铜镜。俄然“啪”地一声!
“阴姑,您下去……问了没?”杨老板满脸严峻。
杨老板劝了两句,可朱老头压根没听,他疯疯颠癫地冲出大门,很快就没了踪迹。
一条裂纹在铜镜上伸展开,紧接着裂纹越来越精密,短短几秒钟的时候,杨静眼睁睁看着它在本技艺中裂成碎片!
“好啊!呜……不是它!顺线往上摸!等等……满是……血!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