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久面色冷凝,唇角似笑非笑的勾了勾,道:“既是如此,干脆便叫我瞧瞧,你们姜祺国的死卫,到底有多大的本领,能在这楼兰的虎帐里,来去自如!”
“洛天师,你这是做甚么?”领头人面色一变,不悦的看着洛疏暨。
白旭久似是就等着他脱手呢,第一时候迎了上去。二人之间的缠斗,中间的人默契的没有人插手,姜祺国的死卫,已垂垂被节制住了,只要一个洛疏暨,还在与白旭久缠斗。
语毕,门外俄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拉图几人翻开帐帘,从内里阔步走了出去。拉图一出去,便先看向白旭久,严峻的问:“将军,你可还好?”
“疏暨,我怎不知,你何时这么笨拙了?”白旭久收住神采,看向他身后仍负隅顽抗的几个姜祺国死卫,大声冲着楼兰将士喊道:“姜祺猖獗,竟跑到我虎帐地猖獗,本将命你们尽力缉捕姜祺将卫。智囊洛疏暨,系姜祺特工,给本将将其拿下,死伤非论!”
洛疏暨面色一变,想都不想的飞身拦在白旭久面前,一把隔开了那领头人的刀。
洛疏暨看都不看四周的人一眼,始终紧紧的盯着白旭久,耳边不断反响着那一句“死伤非论”。
洛疏暨垂眸,帐内一下子温馨了下来,半晌,才听一个沙哑的声音,迟缓的响起:“是,我早该想到…”可我还是对你动了不该有的动机!
拉图将军他们呈现时,洛疏暨愣了一瞬,遂又了然的笑开了:“公然是白旭久啊,这才是你该有的模样。”
“谁准你们动他了?”洛疏暨面庞狰狞的看着他:“你们得的号令是庇护我,谁准你们动他了!”
白旭久一手压住潺潺冒血的胸口,强咽下喉头的腥甜:“这是我与他之间的恩仇,任何人不得插手,违者,军法措置!”
“你是姜祺国的天师!”白旭久安静的开口:“向来到楼兰卧底,你就该想到有这么一天!”
中间腾脱手来的几个小将领,这才有机遇靠向两人。中间一个面庞阴霾的短须将领,一双眼睛来回转着在二人中间寻觅机遇。终究,洛疏暨孤注一掷的放弃戍守,直接袭向白旭久面门,朝向那将领的背部全部佛门大开。好机遇!那将领眼睛一亮,想也没想的举起刀就往洛疏暨的背后砍去。
“若真是那样…”洛疏暨讽刺的扯了扯嘴角:“那可真是不堪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