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没好气的打断:“想得美!”
我没有那一手针灸的好本领,也不能帮他疼,更不能分担他的疼,是以我只能在他疼到没法忍耐的时候抱住他。
他抬起眼,不幸巴巴的瞧着我:“感觉抱愧就喂我吃药。”
“不要。”我惊呼出声。
“你之前给我换裤子的时候。”他当真道。
不晓得如许折腾了多久,他终究熬过了畴昔,熬过这段煎熬的疼痛。
季流年拽下我攀在他脖颈上的手臂,推开我用头去撞床头,试图减缓头痛。
头痛的感受我体味过,但是我晓得,此时季流年的疼痛远比我发热感冒的头疼还要更甚,那种疼,用蚀骨啃心来描述也毫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