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城县?”
“如何会死在任上?”韩愈惊悚地问道。
郭宋又笑问道:“如何会想到让我岳父做主考?”
潘辽微微欠身道:“本年实在还是有的,只不过这个计划是在登科阶段才实施,是伶仃写的一份陈述,还没有出来,遵还是例,明天还是要照顾二十摆布,会在过几天把名单拿出来。”
“调查成果是百姓械斗时被误伤,只是不测,不是蓄意行刺,本地民风彪悍,盐田触及好处庞大,很难措置好,以是两任县令都辞职走了。”
郭宋心中有点奇特,韩愈如何在这里?
“卑职遵令!”
回到晋王宫和家人团聚,一家人欢乐无穷,天然不必细说,郭宋在家里足足歇息了三天,第四天一早,郭宋战役常一样来到官房措置政务。
“我记得你出任奉先县尉,如何会在这里?”郭宋不解地问道。
韩愈次日便在吏部司办了手续,当天便分开长安,带着一个故乡人去河北沧州上任了。
中间潘辽道:“殿下,去鲁城县毫不是甚么好差事,搞不好会送命的,或者丢掉宦途,统统官员都晓得这内里的风险,没有人恋慕他。”
韩愈深思半晌,终究下定了决计,“那我去尝尝吧!”
郭宋点点头,“我看本年还是筹办登科一百人,可本年报名流只要不到六万人,比客岁少了很多。”
“如果都不完工,这些百姓吃甚么?”
郭宋当然晓得鲁城县,这个县是沧州最大的一个县,北到漳水河口,也就是明天的天津塘沽口,全部县差未几都是盐碱地,也是沧州最大的产盐地。
说完,郭宋便临时放下韩愈之事,又对两人道:“接下来,政务的重点就是在运营河北上面,要对河北统统的官员停止一次摸底,我并不在乎这些官员之前是尽忠谁,这个不首要,首要的是才调和德行,把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揪出来,把庸庸碌碌的官员也揪出来,我给你们三个月时候,三个月后,对河北各州县官员停止完整清算。”
张文应有点为莫非:“这件事应当是吏部奉告你的,既然他们不肯说,只能我来讲了,晋国占据沧州后,鲁城县换了三任县令,此中第一任县令死在任上,第二任和第三任县令都辞职了,死活不肯再做下去,其他县官也是混日子,甚么事都不管,导致产量最高的鲁城县盐田,到现在为止一斗盐都没有出产。”
张文应是盐铁司判官,之前曾在奉先盐池出任监令,和韩愈打过交道。
“本年是薛资政主动提出来,几名官医也说他身材不错,能够承担起来,别的,我们还安排了五个副主考,也是为了薛资政减负,实际上,他这个主考官只是在最后阶段阅卷就行了,根基上不会太辛苦。”
郭宋随即提笔批准了科举计划,他又放下笔,又问杜佑道:“另有一件事,我在进京路上碰到了奉先县尉韩愈,他是去沧州鲁城县上任,说实话,我有点不太了解,他才退隐才一年,如何就出任县令?”
桌案上堆积了二十余份首要文书等候他批准,记室参军卢纶已经将目次体例好,郭宋翻了翻,从内里抽出科举计划细则申明,这也是目前比较紧急的文书,需求他尽快批准。
“我有点不明白,盐田不都是官田吗?如何还会有很庞大的好处?”
郭宋笑了笑道:“这不是来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