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十五万匹布摆布,不过我们能够走船运,操纵黄河水运畴昔,送到兰州金城县,那边有河西官府的市舶署,直接卖给官府,拿马签去凉州提取战马。”
公孙青见大哥反应灵敏,不由竖起拇指赞道:“大哥聪明!”
“棉花是甚么?”元玄虎不解地问道。
公孙青窜了出去,低声道:“大哥,大事情!”
“就是白叠子,安西大量莳植,用来代替木绵、羊绒、鸭绒之类,做冬衣或者被褥,很保暖,传闻现在长安卖得很火。”
“废话,到底是哪家?”
公孙青从怀中摸出一枚货币,递给兄长,“他们筹办拿这个付帐!”
恰是这两大威胁使元家不敢掉以轻心,派重兵防备南北三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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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亮也吓了一跳,一桶火油但是五十斤,五千桶就是二十五万斤,他们库里统统存货也才三千桶。
元玄虎又问道:“去河西采办战马之事安排得如何了?”
“卑职明白了!”
公孙青是公孙亮的五弟,卖力家属高奴油的售卖,公孙青八面小巧,极长于察言观色,公孙亮对他很正视,把家属最首要的资产交给他掌管。
“是哪家藩镇?”
元玄虎点点头,“战马能买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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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宋派人过来?”公孙亮眼中闪动着欣喜问道。
“来人是河西节度府的仓曹参军,叫做张谙。”
身处河东四战之地,元家并不平安,但直接威胁他们的倒是一南一北,北面是朱滔,南面是李怀光。
“明天有个客商来买高奴油,一开口就要五千桶。”
“河西倒没有限定战马采办,但题目是如何送返来,买得太多,朱泚必定要动手,按照卑职体味,普通是买五百匹,这是朱泚答应过境的上限。”
他还愁找不到机遇抱郭宋的大腿,没想到机遇说来就来了。
延州便是明天延安,属于关内道,北面是巍巍长城,长城的北岸便是夏州,东北方向是绥州,绥州北面是银州,目前夏州和银州都已被河西军节制。
公孙亮接过钱,眼睛顿时眯成一条缝,这竟然是一枚款项,黄金锻造的钱,最下方刻着‘河西铸’三个篆字。
公孙亮立决计识到,这必然是藩镇来买油,这些年来他这里买油的藩镇很多,一买就是几百桶,但买五千桶火油的藩镇还是第一次传闻。
“大哥,这个买卖做还是不做?”
元玄虎一怔,“甚么意义?”
公孙亮点点头,他传闻过,这个张谙掌管着河西节度府的堆栈物质,外号‘张财主’,没想到他亲身出马了。
“以是现在去河西贸易的贩子都是带货色前去,普通货色还不可,官府只收买几种货色,布匹、茶饼、药材、纸张笔墨、铜器、生铁、木料和日用品,像其他豪侈品,绸缎、名瓷、珠宝金饰等等,能够本身拿去卖能够,但官府不收,如果官府不收,战马就买不到,最多只能买点葡萄酒、羊皮、棉花之类。”
这段时候元家发明了朱滔在太原的谍报网,军队全城搜捕,一共抓捕了二十七名探子,将太原城闹得鸡犬不宁。
延州根基上没有特产,但它却出产一种极其首要的计谋物质,高奴油,也就是火油,延州地区有很多如许的自溢油井,最首要的几口大井一向被官府节制,严禁卖给藩镇和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