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愁找不到机遇抱郭宋的大腿,没想到机遇说来就来了。
“棉花是甚么?”元玄虎不解地问道。
“明天有个客商来买高奴油,一开口就要五千桶。”
延州根基上没有特产,但它却出产一种极其首要的计谋物质,高奴油,也就是火油,延州地区有很多如许的自溢油井,最首要的几口大井一向被官府节制,严禁卖给藩镇和外族。
元铮解释道:“也就是说,去河西贸易不认铜钱了,只认金银和什物,要么就是他们本身锻造的河西钱。”
“我们起码要三千匹,能够从丰州过来,但我想晓得,需求多少布匹?”
除了朱泚外,要么就是太原元家,但元氏的气力还是弱了一点,恐怕靠不住,直到河西军攻陷了朔方,公孙亮的目光终究落在了郭宋身上,这但是真正的气力派啊!
“以是现在去河西贸易的贩子都是带货色前去,普通货色还不可,官府只收买几种货色,布匹、茶饼、药材、纸张笔墨、铜器、生铁、木料和日用品,像其他豪侈品,绸缎、名瓷、珠宝金饰等等,能够本身拿去卖能够,但官府不收,如果官府不收,战马就买不到,最多只能买点葡萄酒、羊皮、棉花之类。”
公孙亮负手在大堂来回踱步,公孙家属固然在延州有钱有势,但在藩镇眼中,他们甚么都不是,以是公孙亮早就想抱大腿,他曾经派人去长安,给朱泚军队捐了五千贯钱,朱泚便封了他一个肤施县伯的爵位。
“卑职已经再三肯定,朱滔在太原的探子全数就逮,无一人逃脱,李怀光在太原的探子也排查中,按照目前线索来看,李怀光的探子很能够安排在太原和介休两地。”
“大哥,这个买卖做还是不做?”
“回禀王爷,前些日子河西传来动静,河西官府最新规定,外埠客商去河西贸易,必须用河西钱、金银或者以物易物,不得拿铜钱直接采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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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端他还洋洋对劲,觉得公孙家有了背景,但不久,延州另一个大族赵家捐了两千贯钱,也被封为肤施县伯,公孙亮这才明白,朱泚底子就没有把他们家属当回事,哪有一个县名封给两个伯爵的,让极其失落,想想也是,朝廷在延州具有十口大油井,那里会把他们这类小油井放在眼里。
延州驻兵很少,只要一千州兵,驻扎在州治肤施县,只是卖力保持处所治安。
在客岁和本年,李怀光已经三次小范围派兵北上,都被介休县的守军击败,李怀光被封为晋王,他当然想统治河东全境,他是太原元氏最大的仇敌,随时能够大范围北上。
“卑职明白了!”
“就是白叠子,安西大量莳植,用来代替木绵、羊绒、鸭绒之类,做冬衣或者被褥,很保暖,传闻现在长安卖得很火。”
“来人是河西节度府的仓曹参军,叫做张谙。”
而其他的数十口私家小井遍及贫乏办理,数十年来,私运众多,各家藩镇通过各种手腕获得了大量火油。
公孙青从怀中摸出一枚货币,递给兄长,“他们筹办拿这个付帐!”
元玄虎又问道:“去河西采办战马之事安排得如何了?”
“河西倒没有限定战马采办,但题目是如何送返来,买得太多,朱泚必定要动手,按照卑职体味,普通是买五百匹,这是朱泚答应过境的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