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仪喝了口茶道:“宅子明天就能还,独孤说,晋王给我们二选一,要么主宅,要么园宅。”
独伶仃秋呵呵一笑,“长史放心吧!如果殿下诘问起来,统统任务我来承担。”
窦仪回到兄弟窦元柱的别宅,别宅位于宣阳坊,占地只要五亩,挂的是化名,没有被朱泚充公,窦氏一大师子都临时挤住在这里。
独伶仃秋笑道:“既然长史很忙,我就直接说闲事吧!是如许,明天二十余家关陇世家的五百多人回到了长安,但他们的府邸都处于封闭状况,大门上贴有封条,另有兵士在门口看管,他们都不晓得晋王府是甚么态度,非常担忧,昨晚来找我。”
他们的宅子和园宅都空关着,但上面贴着封条,封条上有天策府的大印,谁也不敢撕掉封条住出来,他们只得临时住在长安别的族人府中,等候晋王府给他们一个说法。
想到这,潘辽便笑道:“既然晋王殿下给资政说过,那我就大胆做一次主,准予他们搬入主宅。”
“是刀剑伤还是弩箭伤?”中间赵关山问道。
窦仪和赵关山对望一眼,都松了口气,只如果郭宋命令接他们返来,那郭宋最后就不会不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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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关山也是这个意义,我估计大师都会要主宅,不会要园宅,不过明天的收成,可不但仅是房宅那么简朴啊!”
独伶仃秋沉吟一下道:“张云最后是假装独孤家属的仆人来巴蜀的,他的任务是庇护独孤家属的财产顺利转移出巴蜀,任务完成后恰好发作了阉党之乱,他又受命暗藏下来,并没有详细的任务,只是视环境而变,但他策应你们逃离巴蜀,确切是晋王殿下的号令,不然他不会私行行动。”
“老夫没有打搅长史吧!”
次日上午,独伶仃秋来到了晋王宫僚阁,僚阁顾名思义,就是幕僚集合之地,但这里另有另一个名字,叫做知政楼,就相称于宰相政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