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队到永年县了吗?”郭宋诘问道。
亲兵把一名很精干的年青人带上前,年青人跪下施礼道:“小民是崔刺史家将,特来替崔刺史送信。”
说到悲伤处,世人都忍不住哭了起来,郭宋安抚世人很久,向大师承诺,他会压服晋王殿下,给洺州免三年的税赋,盐价降到一百三十文,世人这才千恩万谢去了。
郭宋一怔,点点头道:“带他来见我!”
另一名老者道:“前几年是处所官府代收,如果实在交不出来,崔刺史也不硬逼,就写个欠条,等来岁再说,但传闻因为交得太少,李武俊恼火了,本年将是军队亲身来征税,刻日就是这个月尾,如果到期不交,军队就下来扒屋抓人了。”
“我晓得了,你归去禀报崔刺史,我们会马上北上。”
在和朱滔的争夺瀛洲的战役中,李武俊得胜,不但瀛洲没有获得,反而被朱滔篡夺了恒、定、易三州,他只得向朱滔认输乞降,此时朱滔也筹办攻打河东,两人便签订了寝兵缔盟和谈。
送信家将走了,姚锦笑道:“殿下,还真是一波三折。”
“卑职颠末永年县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到,现在估计到了。”
郭宋命令全军歇息,又派出标兵去永年县刺探动静。
“谢殿下恩赏!”
中间姚锦感喟道:“现在我算是领教藩镇的暴虐了,光盐税就要一千多文,还要交军费,这等因而吃肉喝血,然后再敲骨吸髓,太惨了。”
“还能够欠吗?”郭宋笑问道。
姚锦道:“三千马队估计已经来不及反对,不过李武俊的两万雄师倒是能够截住。”
郭宋点点头,随即令道:“军队清算行装,筹办解缆!”
郭宋笑着点点头,“你们有甚么设法固然畅所欲言,我会照实奉告晋王殿下。”
晋军到来的动肃立即传遍了全镇,全部小镇都沸腾了,镇里最大的家属族长张老员外带着十几老者,赶着数十口肥猪前来慰劳军队。
“一年忙到头也没有剩几个钱吧!”
世人都苦笑着摇点头,一名老者垂泪道:“那里剩甚么钱,都欠一屁股债,一身衣服穿十年,能吃个半饱就不错了,我们这里盐特别贵,一斗盐要卖一千五百文钱,每年光吃盐就差未几把统统的余粮掏洁净了,其他衣服、日用品都别想,我们家用的碗罐都几十年了,没钱换啊!现在还要交十几贯钱的军费,谁家交得起啊!”
泾源兵变后,昭义兵节度使马燧放弃河北四州南撤,李武俊便和田悦朋分了河北四州,李武俊得了邢州和洺州,田悦拿到了相州和卫州。
“如果三千马队出城,前后夹攻我们,又如何办?”
郭宋微微一皱眉头,和他料想的时候不太一样,他又问道:“信都县距此三百余里,你两天时候就能赶到?”
郭宋也感慨道:“是啊!本来我还考虑围城打援,现在又有变故了,告诉弟兄们,能够慢一点走,不消太急,尽量包管兵士体力。”
这个动静有点出乎料想,郭宋把信递给姚锦,他又问送信人,“崔刺史为何能策反城中守将?”
“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