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置完军务,郭宋直接从大明宫进入长安城,大明宫在朱泚即位时曾大范围补葺,看起来还很新,各种修建高大严肃,气势澎湃,但皇宫内冷冷僻清,几近看不到一个宫人,‘白头宫女在,闲话说玄宗’已经成为汗青。
郭宋淡淡笑道:“你有独孤家主的令牌,带独孤家属的仆人回蜀,题目不大,你不要走汉中,而是从三峡道归去,当然,这一千军队已经不是你的亲信之军了,而是我别的安排的军队,你明白我的意义吗?”
这些年朱泚的军费开支根基上都来自这两座金库以及广通仓的赋税,直到迁都前不久,铜钱布帛才终究耗光,足见李适和前几个天子堆集了多少私家财产。
“卑职部下有五千人,但真正的亲信之军,只要一千人,还是独孤家属的家兵,一向跟从卑职。”
“殿下,这支军队就交给卑职吧!我来练习他们。”姚锦主动请缨道。
阵亡者尸身都已经措置,伤者也获得了医治,兵器和盔甲堆积如小山普通。
两万七千余名战俘坐在大片草地上,数千马队看管着他们,郭宋站在玄武门城楼上,望着远处的战俘对姚锦和张云道:“这支军队的军纪还不错,我老是给大师说,一支军队能不能用,关头就看它军纪,一支罪过滔天的军队,像李希烈的淮西军,不管它再勇猛善战也要完整毁灭,从精神上断根,而一支军纪不错的军队,固然作战才气差一点,但也能把它们练习好,以是我筹算把这支降军我筹算把它练习出来。”
“殿下拯救之恩,老奴和宫人们感激不尽。”
“那先帝的嫔妃另有吗?”
郭宋点了点头,“我也恰是此意,但愿几个月的强化练习后,能让他们脱胎换骨,坦白地说,这支军队的战役太弱,看得出他们平时几近不练习,对阵马队底子使不出长矛的上风,体力也不可,才苦战半个时候,竟然有人累趴下了。”
张孝龙愣了半晌道:“卑职没有听懂殿下的意义。”
“这个你就不要操心了,大明宫会有人来住,但不会是我。”
姚锦赶紧摆手,“卑职不是这个意义,卑职只是说,王妃住晋阳宫都不风俗,这里比晋阳宫大十倍.......”
中间张云忍不住笑道:“殿下,不是累趴下了,他们是倒下装死!”
又是田文秀,听到这个名字,郭宋便感到一阵恶心,他便张孝龙道:“张将军请起!”
“老奴服从,毫不敢有半点懒惰。”
他赶紧躬身道:“殿下这么信得过卑职,卑职愿为殿下效死命!”
“那太极宫那边呢?”郭宋又问道。
“我住不得?”郭宋瞪了他一眼。
郭宋转头对张云道:“这一千人就由你来带领,从邓州坐船走汉水,再走长江,朱泚固然占据襄阳,但他没有水军,拦不住你们。”
郭宋见他长得非常魁伟,边幅堂堂,不是奸邪之相,便问道:“独孤大将军给你的令牌还在吗?”
这个张孝龙是独伶仃秋汲引发来的部将,曾官任左卫将军,独伶仃秋写信给郭宋提到过他,说他并非是真的投降朱泚,而是奉本身的号令暗藏在朱泚军中。
琼林库是存放布帛绸缎的金库,目前已经空了,大盈库一分为二,铜钱和金银财宝放在一座库中,大件的宝贵物品又放在另一座库中,铜钱和金银财宝已经没有了,只剩下大件宝贵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