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殿下,十天前,朱进卿派两千军队押送一批铜器前去洛阳,这批铜器范围很大,足有上千万斤,皇宫内的各种铜器和长安各大寺院的铜炉、铜鼎、铜钟都被洗劫一空,是朱泚打劫长安财产的第一步,因为朱泚急着铸钱,才让朱进卿先把铜器送去洛阳,恰好另有一批皇宫玉器已经装箱,朱进卿也想一并送走,以是铜器还逗留在商洛县,殿下应当尽快把它拦下。”
郭宋摆摆手,“我从不养闲人,给养我规复,但你们要把大明宫保护好,地上打扫洁净,不要长杂草,哪边修建破坏了,要从速汇报。”
“殿下拯救之恩,老奴和宫人们感激不尽。”
“我住不得?”郭宋瞪了他一眼。
郭宋把牌子还给他又道:“前次南唐军北伐入彀,全军毁灭,你为何不提示他们?”
郭宋淡淡笑道:“你有独孤家主的令牌,带独孤家属的仆人回蜀,题目不大,你不要走汉中,而是从三峡道归去,当然,这一千军队已经不是你的亲信之军了,而是我别的安排的军队,你明白我的意义吗?”
“那先帝的嫔妃另有吗?”
这个张孝龙是独伶仃秋汲引发来的部将,曾官任左卫将军,独伶仃秋写信给郭宋提到过他,说他并非是真的投降朱泚,而是奉本身的号令暗藏在朱泚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