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也早有这个设法,只要殿下同意,卑职就尽快动手筹办。”
说到这,郭宋想了一想便道:“在铠部司上面设一个都水署,把疏浚、抗旱、防洪、灌溉的职能放在一起,这个赵治能够出任署令。”
最后郭宋考虑的是宿舍,比如一座院子十几间屋,然后一人一间房,但潘辽奉告他,六成以上的底层官员都已结婚,孩子也有了,一间屋明显不敷。
这时,他又想起一事,便缓缓对潘辽道:“两税法也好,租庸调制也好,税法本身并不首要,关头是履行,我不敢说必须做到完整公允,但起码不能过分份,除了阵亡将士家眷免税以及参军家人减半外,其他都要应当遵循两税法征税,不能有些庄园豪横便能够免税,而有些农户好欺就加税。”
调制就是租庸调中的调,也就是法定劳役,丁男每年二十天摆布,但租庸调轨制的根本已经被摧毁,以是几年前宰相杨炎拔除了租庸调,改成两税法,也就是按各家的实际田亩征税,夏秋各征一次,都会住民则交纳户税。
“他本身情愿吗?”郭宋问道。
夫人有令,怎敢不从,郭宋连连点头,让薛涛心花怒放.........
现在根基上各地都实施两税法,郭宋的晋王府辖地也不例外,再规复租庸调明显有点不应时宜了。
“遵循殿下给的名单,卑职都派人一一告诉到了,这两天有很多人找我,卑职也一一答复他们。”
“你说得没错,室第确切是大师存眷的题目,但平房小院目前也是个困难,你再好好统计一遍,到底需求多少小院?”
这件事郭宋已经拜托李安和张雷去做了,不过现在还没有动静。
马队躬身将一份谍报递给郭宋,这不是鸽信,而是长安派人送来的正式陈述,实在郭宋早就晓得内里的内容,他在正月初二便获得鸽信,只要一句话,‘成都异变!’
天子驾崩的动静敏捷传开,郭宋命令在城头上插满白旗以示记念,但不管军队还是百姓都没有强迫记念,统统志愿,郭宋只是在晋阳宫上方挂了一面白旗。
“这条沟渠就是他选址的,奇妙地操纵了烧毁的旧河道,大大减轻了施工量,此人确切有几分本领,殿下要不要把他留下来?”
郭宋放下这件事,又问道:“告诉官员们筹办搬场了吗?”
“也罢!偶然候我会找一找他们。”
二十万民夫和十万雄师干得热火朝天,人群如蚂蚁普通在河道中繁忙,兵士们列队挑着担,将一筐筐泥土挑登陆,岸上的兵士则敏捷将泥土装袋,用粗针补缀,做成一只只泥土袋,泥土袋是安设在堆栈内圈,成为堆栈最后一道防水墙。
薛涛在冷静给丈夫清算行装,郭宋笑道:“你们三月份将去长安,也要尽快清算吧!”
郭宋哈哈大笑,“这个别例不错,贤妻的良策我采取了。”
潘辽持续解释道:“卑职奉告他们,根基和长安一样,都有官宅,包含一些底层官员,也有平房小院。”
现在是正式陈述,郭宋翻开陈述看了一遍,安静地对中间潘辽道:“成都天子驾崩,太后临朝,幼帝李绣继位!”
薛涛点点头,她的苦衷终究忍不住了,便小声问道:“现在很多人都在说,新君即位,夫君就要去成都拜见新君,是真的吗?”
“我那里是用心,这些噜苏政务我临时没偶然候考虑罢了,不过既然你已经提出来,我确切需求表个态,不让你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