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仪摇点头,“这一点你就错了,在郭宋公布大赦令的动静传来后,天子就有大赦的筹算了,和你的劝谏无关,他只是给你做了一个顺水情面罢了。”
“独孤家的地盘都卖了?”窦仪惊奇问道。
“提及来比较庞大,我给你举个实例,成都的安保利柜坊就是独孤家开的,很多大贩子不敢把钱存放在家里,都交给柜坊,像贵重物品,我们会专门存放在地下金库内,每年会收一笔保管钱,如果铜钱或者金银存放,我们就不收任何保管钱,然后我把这些钱拿出去放贷,安保利柜坊就赚取利钱,一年一分的利钱是有的,放出去十万贯钱,我们就能赚一万贯。”
.........
“老爷去歇息,我让老妻烧茶,这边的人我来安排。”
窦仪顿时动心了,笑道:“能不能让一点分子给窦家,让窦家也跟着赢利。”
“以窦家的财势,还需求跟着独孤家?”
桌椅上擦的干清干净,看来管家每天都来清算,但没有碰本身的东西,薛勋从书厨内取出一块温润得空的羊脂白玉,这是女儿送给本身寿礼,传闻代价数千贯,他临走时仓猝,把它健忘了。
分离的时候到了,薛勋下了马车,远远向李谊的马车躬身行一礼,李谊没法露面,只能隔着窗纱向他挥了挥手,两人就此告别,至于他们能不能另有再见之日,就不晓得了。
独伶仃秋端起酒杯悠悠道:“另有人敢借了独孤家属的钱不还吗?”
想通这一点,独伶仃秋心中一块悬石放下了,他喝了口酒,不慌不忙道:“我们说说正题吧!此次捐献,我估计统统的关陇世家都跑不掉,我奉告你,我认捐了二十万贯。”
“坦白地说,我真不晓得,这类事情我不想问,他也不会等闲奉告我,奉告了我,只会增加我的风险,其他也没有甚么好处。”
薛勋回了本身书房,他的书房保持着拜别时的模样,一本杜甫诗集还翻到一半,上面积了薄薄一层灰。
“倒也是,有的事情晓得了,并非功德。”
窦仪喝了口酒,躺靠在软榻上笑道:“老朋友,他有没有给你提过甚么好的建议?让我也分享分享。”
独伶仃秋微微一笑,“我们是亲家,你若情愿晓得,我怎会不说,大抵在前年,他写信奉告我,建议独孤家属减少庄园,转向贸易,我服从了他的建议。”
独伶仃秋奥秘一笑道:“窦兄有兴趣?”
“可如果乞贷人不还钱如何办?”
“能赢利谁没有兴趣,从速说来听听!”
世交百年,都相互联婚,按事理独孤家和窦家应当在一艘船上才对,但自从鱼朝恩事件后,独伶仃秋才发明窦家心机极深,竟然是天子卧底,让独伶仃秋有点不太敢信赖窦家了。
这是很首要的一点,关陇世家彼其间都要有交换,不然他们要被李适痛宰,窦仪约见独伶仃秋实在也是出于这个启事。
独伶仃秋哈哈一笑,“莫非独孤家属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他要提钱,我给他就是了,一百小我存钱,十小我提钱,另有九十人不提啊!说不定就在柜坊内存放几十年,留给他的子孙。”
窦仪饶有兴趣地问道:“柜坊如何赢利?”
深思很久,他出来对老管家道:“假定明后天有朝廷的人来找我,你就奉告他们,我去青城山静养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