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父亲叮咛!”
现在恰好是中午时分,早餐郭宋只啃了一块干饼,实在有点饿坏了。
独伶仃秋写了一张纸条,封在蜡丸里,递给儿子道:“你立即派一名亲信跑一趟甘州,把这枚蜡丸交到郭宋本人手中,记着,必然要交到本人手中,这是一,第二件事,你派人去调查田文秀的背景,我记得他是东宫寺人,外号御马,但我要晓得,他在进宫之前是做甚么的。”
独伶仃秋一怔,立即呵呵大笑起来,“天子还让藏剑阁去调查传播儿歌之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独伶仃秋微微叹道:“我有一种直觉,李曼的出身很能够和元家有干系,不然藏剑阁不会那么默契共同元家,藏剑阁并不缺钱。”
独伶仃秋摇点头,“这件事我们只能旁观,不能参与,这内里水太深,不成冒然涉足。”
“启禀父亲,已经查到一些端倪了。”
“来岁老的部下明天在安仁坊和光福坊查到三个最后教孩童唱儿歌的人,这三人都住在光福坊内,明天终究摸清三人的秘闻,三人都是藏剑阁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