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付部长老也表态道:“处密部的痛苦,我们身受同感,我们支撑郭使君!”
“去堆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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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铁有多少?”郭宋欣喜地问道。
银山关卡的沙陀守军也消逝了,唐军接办了银山守捉,从这里前去焉稽镇就近了很多。
“安眠吧!唐大郎,安眠吧!张长武,安眠吧!童顺,安眠吧!统统在这片地盘上阵亡的将士,我为你们建立了一座丰碑,北庭军民将永久记念你们!”
郭宋将他尸身挑飞在半空,不等尸身落地,方天画戟一挥,‘咔嚓!’朱邪金海的头颅被砍下。
“那就好,我们长话短说,此次沙陀政权的结束,不但是北庭的答复,也是各位摆脱处月部压迫,重获重生的开端,这一点我但愿能获得大师的认同。”
一名为首老者起家道:“使君固然说汉语,我们平时议论,也大多利用汉语,突厥语倒是有几位不太好。”
伊州州衙大堂上,十八名长老忐忑不安地等候着唐军主帅到来,他们方才获得动静,六百多名处月部的贵族男人已全数被唐军正法,女子也送去了安西,交给驻守唐军兵士婚配,这无疑让他们深感震惊,让他们体味到了唐军主帅心狠手辣的一面。
“兵器和皮甲没有了,都被朱邪金海用来设备各地征召来的牧民,只剩下几千支长矛,大帐倒有一万余顶,都是非常不错的羊皮大帐,财帛很多,光白银就有四十余万两,另有黄金不会少于十万两,彩帛三十万匹,羊皮超越百万张,这是他们官方库存,还从王帐和各个贵族府宅汇集的大量金银珠宝,尚将来得及盘点。”
这时,郭宋快步走了出去,笑眯眯道:“让各位久等了!”
处密部和预付部的军队也在和朱邪金海的决斗中大伤元气,并且沙州被俘的一万多沙陀兵士绝大多数都是来自他们两个部落,在郭宋的强势面前,他们没有底气。
处密部为首长老叹口气道:“之前我们信赖处月部,信赖它会给我们带来强大昌隆,成果短短几年,我们的青壮人丁锐减了六成,都死在战役当中,说实话,我们一样悔恨处月部,悔恨朱邪金海,摆脱了朱邪部的节制,我们确切有一种重获重生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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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替郭重庆讨还的血债!”
在石碑背跋文录了阵亡的两百二十三名将士的姓名。
摆脱了拘束的其他各部纷繁赶去各处打劫处月十三个部落的人丁和财产,但朱邪墨山却潜入伊吾河中逃脱了性命,他逃到天山北麓,带着一支数百人的小部落向西迁徙,投奔回纥人,被回纥安设在夷播海东岸,这是独一幸存的一支处月部,但也只持续了不到百年,便被黠嘎斯人兼并,完整灭亡了。
十八名长老纷繁起家施礼,“拜见郭使君!”
堆栈里堆放着大块大块黑黝黝的生铁,每一块上面都标注着五百斤。
乌孙部率先表态,“我们乌孙部完整支撑郭使君,我们本来糊口在天山北麓,糊口安静,与世无争,但处月部强行把我们编入沙陀,不但逼迫男人参军,替他们东征西讨,还每年向我们征收三成的羊税,使我们族人今后糊口在暗无天日的痛苦中,是郭使君带领唐军挽救了我们,这份恩典我们铭记于心。”
这时,有兵士来报,“启禀使君,代表六部的十八名长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