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碑背跋文录了阵亡的两百二十三名将士的姓名。
郭宋点点头,又问道:“兵器和财帛有多少?”
郭宋不慌不忙,挥动方天画戟横扫而去,这一戟后发先至,快如疾电,直劈对方脖子,不等狼牙棒砸中郭宋,朱邪金海的脑袋就先没了。
朱邪金海不晓得郭重庆是谁,他只感觉生命在离本身远去,他俄然大呼一声,顿时断气身亡。
一名为首老者起家道:“使君固然说汉语,我们平时议论,也大多利用汉语,突厥语倒是有几位不太好。”
郭宋目光锋利地望着十几名老者,这是一个政治态度的题目,也是他们构和的根本,如果有部落说,它们想担当沙陀,那就没甚么可谈了。
伊州州衙大堂上,十八名长老忐忑不安地等候着唐军主帅到来,他们方才获得动静,六百多名处月部的贵族男人已全数被唐军正法,女子也送去了安西,交给驻守唐军兵士婚配,这无疑让他们深感震惊,让他们体味到了唐军主帅心狠手辣的一面。
“那就好,我们长话短说,此次沙陀政权的结束,不但是北庭的答复,也是各位摆脱处月部压迫,重获重生的开端,这一点我但愿能获得大师的认同。”
“这内里一共有四百块,隔壁也是四百块,一共一千六百块,都是五百斤重的生铁,算下来就是八十万斤,粗铜也是一样,两百斤一块,一共一千五百块,堆放了两座堆栈。”
“兵器和皮甲没有了,都被朱邪金海用来设备各地征召来的牧民,只剩下几千支长矛,大帐倒有一万余顶,都是非常不错的羊皮大帐,财帛很多,光白银就有四十余万两,另有黄金不会少于十万两,彩帛三十万匹,羊皮超越百万张,这是他们官方库存,还从王帐和各个贵族府宅汇集的大量金银珠宝,尚将来得及盘点。”
乌孙部率先表态,“我们乌孙部完整支撑郭使君,我们本来糊口在天山北麓,糊口安静,与世无争,但处月部强行把我们编入沙陀,不但逼迫男人参军,替他们东征西讨,还每年向我们征收三成的羊税,使我们族人今后糊口在暗无天日的痛苦中,是郭使君带领唐军挽救了我们,这份恩典我们铭记于心。”
伊吾城被沙陀人占有了几十年,除了一座城墙保持原状外,城内的修建根基上都拆光了,只保存了官署和几座大宅,汉人更是踪迹皆无,城内几近一半的面积都是羊圈和马棚,白日出去放牧,早晨则把它们赶返来。
郭宋在主位上坐下笑道:“如果大师听不懂汉语,我也能够说突厥语,只不过有点不太谙练。”
郭宋点点头,“既然大师都表了态,那我们谈一谈好处分派和今后的安排!”
预付部长老也表态道:“处密部的痛苦,我们身受同感,我们支撑郭使君!”
处密部和预付部的军队也在和朱邪金海的决斗中大伤元气,并且沙州被俘的一万多沙陀兵士绝大多数都是来自他们两个部落,在郭宋的强势面前,他们没有底气。
这座坟场长眠着十二名跟从他出使安西的唐军将士,另有更多的阵亡将士骸骨全无,包含郭宋的好友郭重庆。
银山关卡的沙陀守军也消逝了,唐军接办了银山守捉,从这里前去焉稽镇就近了很多。
“这是替郭重庆讨还的血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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