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元玄虎又对世人道:“大师表态一下吧!同意拔除北唐帝号,寻求回纥支撑的请举手。”
这个动静让饱受内战之苦的公众格外奋发,各州县官员纷繁表态,盛赞郭宋才是真正的天下名将,不愧是老将军郭子仪的交班人。
“孩儿明白了!”
“可朕的要求也并不过份,只想有个温馨的寓所好好养伤!”
姜公辅、独伶仃秋和刘从一也纷繁劝说,两人才抱恨坐下,瞪眼对方。
世人恍然大悟,纷繁表示同意,元晋踌躇一下问道:“父亲,回纥人只是反对北唐,并非反对元家称帝,为何不干脆让李诵把帝位禅让给元家?”
“政事堂同意他们撤兵,集合兵力保住汴宋之地。”
李谊心中悔怨万分,不该该禁止父皇下罪己诏,起码白纸黑字他没法狡赖,现在父皇已经不承认泾源兵变是他的任务了。
李适大怒,逼视李谊道:“你的意义是说,泾源兵变是朕的任务?”
李谊点点头。“这个计划不错,能够考虑推行。”
姜公辅深思一下道:“修禁苑不是不成以,但不能像之前修宫殿那样豪侈了,得尽量节俭,比如修围墙,能够用民房旧砖修砌,不能再用高贵的金粉砖,一块就要十几贯,太豪侈了。
房间里顿时温馨下来,温馨得令人堵塞。
监国朝房内,皇嗣李谊愁眉苦脸地望着桌上一份天子手谕,父皇竟然要求他再拨钱三百万贯,修建禁苑。
大堂上的十五人都举起了手,包含元玄虎本身也举起手。
宋朝凤眸子一转道:“老奴以为,郭宋现在不需求嘉奖,他更需求节制!”
韩滉禁止不住内心的不满,对李谊道:“如许下去不可的,一共只解来七百万贯的盐税,光修建宫殿就耗去五百万贯,另有军俸、朝廷官员的俸禄以及各州县的开支,都眼巴巴等着我们呢!现在左藏库只剩下一百五十万贯,等候批复的的各种开支申请就达三百万贯,这一百五十万贯的缺口如何弥补?现在还要拨钱三百万贯修建禁苑,眼下锅都揭不开了,还希冀光复长安?”
“别的就没有了,儿臣辞职。”
李适负手走了几步,俄然又怒不成遏斥责起来,“刚才你说甚么!修宫殿破钞了五百万贯,你为何不早说?”
“甚么节制?”
韩滉站起家重重啐他一口唾沫,“呸!你这个奸佞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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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天下人都议论北唐废帝之事,另一个动静又使天下沸腾起来,河西节度使郭宋率军远征安西北庭,在安西全歼吐蕃军,规复了安西四镇,又挥师北庭,灭了沙陀部,重修北庭节度府。
耗资五百万贯,占地一千五百亩、气势恢宏长安宫已经修建完成,天子李适搬进了长安宫内,本来的行宫则改成勤政宫,中书省、门下省和尚书省都迁入勤政宫,成为了朝廷的官署。
他又看了一眼独伶仃秋,问道:“独孤相国的观点呢?”
长安宫,李适阴沉着脸听完李谊的禁苑计划,他哼了一声,冷冷道:“朕在你们眼里已经沦落为叫花子了,竟然用破砖烂瓦来打发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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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李谊长长叹了口气,对众相国道:“大师都说说吧!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