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间,蒋靖的眼角又潮湿了…
蒋靖见这个老头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即阴下脸来,“掌柜的,你这是甚么话?我方才说了,这颗珠子赔偿药价富富不足,你不计算剩下的差价,可我却还想让你把剩下的银子找给我!”
只是几枚小小的铜板,蒋靖却没有想到竟赚得如此艰巨,这是本身和父亲上山砍了整整一天的柴所得的报酬。
眼看事情堕入了僵局,一时候谁也不肯让步,这时俄然有一个略显熟谙的声音突破了难堪,“咦?你如何也在这里?”
就像这一起上,父亲一向担着那担比较重的柴,在为本身开路一样,就像父亲在县城内挨家挨户地卖柴,却平白无端蒙受了诸多白眼,恰好本身直到此时才发明,父亲的背已经驼了一样…
骄阳当头,蒋靖的额头上又冒出了阵阵汗水,可他顾不得去擦拭,只是把手中那几枚铜板再次攥得紧了些。
蒋父一向说得很安静,不疾不徐,就仿佛是一番闲谈,可蒋靖却听得越来越酸楚,因为他感遭到了父亲对本身浓浓的爱意,实在爱一向都在,只是本身没有发明罢了。
“不成能啊…”,蒋靖皱皱眉头,本身临来时,那人明显叮咛过,说这颗珠子赔偿药价足矣,如何会有珠子成色不好之说?难不成是这个老头不识货,还是他故意敲本身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