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位迎世人入谷的乾字堂香主,竟是这蓝云的亲生女儿。
依蓝云鹤之识人经历,自不会将女儿随便交到一个看不上眼的男人手中。那么,这位高慢清傲意志低沉的乔逸天,是如何夺得了蓝云鹤的认同的呢?
晚餐时,蓝云鹤亲命部下厨堂之人做了一桌丰厚的筵席,并配上了一坛上好的佳酿。
蓝玫瑰却摇一点头:“高保护所写下的‘云萧‘二字,倒不见得是指伤他之人,该当是留下的清查那被盗之图的线索。高保护此行的任务乃是追回那被盗之图。现在任务未完成却命丧于敌手,他自是为了留给冲霄楼下一步的清查线索。不幸高大哥临死仍在牵念着本身的任务,将其任务看得重于本身的生命。但现在,尸身回谷以后,却只能草葬于那青溪谷中,这……这……”
萧寒叹囗气:“蓝女人所言极是。高雄终是因我俩所定诱敌现身之计而遇害的。不将其送回故地并奉告冲霄楼那殛毙他们的真帮凶手,我心自是难安。是以,我才来至这长恨谷中的。”
蓝玫瑰向蓝云鹤看一眼:“爹,莫非不是吗?”她向着萧寒三人:“我实在是看三位都是心正侠义之人,故此才有此劝言。不然,本女人才懒得理睬你们的存亡!”
萧寒看着蓝玫瑰,道:“蓝女人,您此话……倒是何意?”
是啊,如何说?怨怼上峰的办事不当吗?在这冲霄楼中,是没人勇于随便批评上峰行事的安妥与否的。
蓝天鹤向萧寒等人笑着解释:“此乃老夫之小女,众位白白天已是见过的了。”
萧寒在谷外幽林中向邓老九和乔逸天报告的在关外和高雄相逢的环境,乔逸天自也是通盘讲给了蓝玫瑰听。
稍稍有一点出乎人料想的是,晚餐时,白白天迎世人入谷的那蓝玫瑰也改换了装束,和世人聚于一桌之上。
萧寒不由眉峰大皱:“女人,您的意义?”
看来,这乔逸天的身上,绝对有着萧寒等人所不知的东西的。
“我们的……存亡?!”
莫非,那高雄误以为本身和那杀他之“云千里”是勾搭好了引他入套的?
“高雄的意义,是要从云千里和我身上找寻那冲霄楼失图的线索?”萧寒看着蓝玫瑰,同时心中暗自光荣。幸亏本身在分开敦煌之时,已奥妙将那半张羊皮残图交给了邓苍龙先行保管,而此事,只要本身、邓苍龙和楚楚三人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