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所住的这个房间,本来是和史怀义同住。本身被石管家叫走,房间内就还只剩史怀义一人。看来人如此残暴,那史怀义恐怕也遭受了不测了。
――萧寒几近是屁滚尿流的从陆大蜜斯的房间里逃出来的。
萧寒正思忖间,俄然,只见窗外一支烟花冲天而起,约稀有十丈高,在天空当中“啪”的一声炸裂开来,声音在这深夜当中显得极其清脆。而天空中爆出的那一幕残暴之极的火焰,几近照亮了全部夜空。
萧寒仓猝飞身下房,起首冲进了楚楚和陆纤纤的房间。哪料刚一进门,耳边便响起了一声震天撼地、响彻寰宇的大声尖叫,直刺得萧寒耳鼓发麻。同时一道寒光劈面疾劈了下来。
萧寒、楚楚、陆纤纤坐在一旁,也都是满脸肃寂。那陆纤纤可贵的闭上了嘴,不发一声的在一旁静坐着。
石老太把拐杖用力的在地上一顿,大声叫道:“你们倒是给我说啊!嗯?到底是如何回事?为甚么那些人竟然就能够随便的出入我们石府,而你们竟然就反对不了,任由他们来去?!此事如果传到内里,我石府另有甚么颜面在这石龙镇安身?”
石老太把头转向石管家:“石平,你是从甚么时候发明有能人进入的?莫非凭你,也拦不住那些人吗?”
明月当空,夜色苍茫。屋内一片沉寂。
这个房间里,环境倒是不容悲观。只见屋内桌翻椅倒,茶壶茶杯碎了一地。胖瘦二人各自只穿戴一个短裤,现在都仰身翻倒在地上,胸腹处各有两三处利剑刺入的伤口,直入肚腹深处,鲜血正从创口处向外喷涌而出,而二人的禅杖和折扇都好好的放在床头一旁,显见是事发俄然,此二人连手都还没来得及动便被来人先行刺中了胸腹,而有力复兴身相斗了。
萧寒仓猝叫道:“别打,是我!”
而这时,陆纤纤和楚楚才发明出去的人是萧寒。
那些人身材发颤,却哪敢再多说半句。
石平躬身道:“老夫人容禀。我并未见到那些能人的影子,是我见到了值夜仆人所传的告急信号才知悉的。我怕老夫人有所闪失,是以先来老夫人院内禀报。等我到得客院之时,萧公子早已返回,能人也业已逃脱。”
而这八个字,又带给了人们多少的大喜、大悲、大爱和大恨呢?
现在,早已有二十来个石府的护院庄丁跑到了现场。萧寒仓猝呼唤,有四名庄丁敏捷的跑上前来,将胖瘦二人抬了下去告抢救治。
看来,人生尽皆如此,谁又能真的逃脱得了“功名利禄、爱恨情仇”这八个字的束缚呢?
……
石老太点了一下头,又把目光看向那些值夜的职员:“你们可有谁看清楚了,那些人究竟是甚么来路?”
石老太怒道:“你们是拦不住!当哪一天,来些人把我老婆子的脑袋摘了去,你们便也不需再拦了!”
他回身,当即又闯进了胖瘦二人的房间。
窗外一条人影猛的闪出,石管家的声音也跟着传了出去:“老夫人,大事不好了,东客院中来了能人,恐是要对萧公子的那几位朋友倒霉!”
萧寒凝睇着案台上那忽明忽暗的蜡烛,表情有点压抑。
但出乎萧寒料想的是,当他冲进门以后,却发明屋内并没有史怀义的人影。固然屋内到处都是利剑劈刺的陈迹,连床下仿佛都被长剑捅削过,地上洒落着剑刃削蹭床底落下的木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