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峋和易嶟两个,洗好了手,接踵来到饭桌边。
她盛了两盘饺子,端到了大堂的饭桌上,摆好了筷子,就号召那兄弟两个用饭。
他感觉好?是甚么好?是感觉她不瘦,还是感觉她该多吃些?
她没有多猜易峋的意义,但心底里倒是敞亮的,还忍不住的想要欢畅。至于欢畅些甚么,她本身也不晓得。
这称呼,让易峋心头跳了一下。
正忙活着,易峋俄然出去,秦春娇干着活,没有昂首,只随口问了一句:“峋哥有事?”
秦春娇两手泡在水里,没有去拿点心,低着头说了一声:“感谢。”
易峋没有接话,沉默一阵,说道:“去把饭端来,就在这儿吃。”
饺子很快就出锅了,一个白滚滚的,泛着水光,热气腾腾,招人喜好。
秦春娇连连说着够了,却拗不过他。
她就是他命里认定的女人。
本身瘦吗?秦春娇不感觉,只是刚好罢了。京里女子以瘦为美,相府中别说丫环们,就是那些女人主子,也是冒死的饿饭,只为了瘦出一把蛮腰来。一同在老太太房里的姊妹,总说她吃的是昧心食,不见她挨饿,倒也不见她胖。
秦春娇的吃相就高雅多了,一个饺子要咬成两截,细嚼慢咽了才气下肚。
腹中是饱实的,饺子的余香还在口中,他看了一眼还在渐渐用饭的秦春娇,心中的满足与充分前所未有。他深切的认同易嶟早上的话,家里还是得有个女人才行。
再有便是调味,平凡人家包饺子,有菜有肉,放些黄酒盐巴就是满顶了,有些不讲究的人家连黄酒也一定见得放。她却先拿些黄酒将肉馅儿腌了半个时候,调味时又放了些许白糖出来,虽吃不出甜味来,这鲜度却拔高了一截。
这家铺子做的点心很有花样,连相府里的老夫人也常叫人去买。只是几个女人主子,怕胖总不敢多吃。
当然,因着驰名,代价也是不菲。
桌上是两盘饺子,圆胖白润,香气扑鼻,另配着香醋碟子和通红油亮的辣油碟子,惹人食欲大振。